这些话说的可就格外有深意了。
大少爷那般敏感,岂会听不出母亲的弦外之音,只有包迟迟是真的啥也没听懂,所以,人就很坚持:“我管不着谁只手遮不遮天,但你那个二表嫂真的有危险,我们不能就这样放着她不管。”
“更重要的是,如果他们真把人送去医院了,会出大事的,那些虫卵要是真的生出来,吓着医护人员是小,人家还不得把二表嫂当成是怪物啊!”
“你以为现在他们就没把她当怪物了?”
大少爷这一问,包迟迟立刻想起了赵夫人的话。
也是,如果真有心把她送医,就不是那么个态度,也不会把人绑在床上了。
但是,包迟迟始终对那几个男人扔在床上的东西有些放心不下,是她从来没见过的东西,不过,感觉上像是刻着咒语的桃壳。
“妈,您是不是知道什么?还有那些人扔要床上的桃核,那是桃核吧?驱邪用的吗?”
“是,也不是!”
说到这儿,顾夫人长长一叹:“你们别问了,妈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别莽撞,不该自己管的事情管了,就会成祸事,不会有人感激你,反而会有麻烦缠身,懂了吗?”
不懂……
包迟迟摇了摇头。
顾夫人见她一脸天真,好几次想张口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只转头叮嘱儿子:“你呀!盯着迟迟一点,别让她冲动,在这儿,真不是咱们自己家里,不能造次。”
“知道了!”
顾夫人向来就是个贤妻良母,以前丈夫在的时候听丈夫的,后来丈夫不在了,听婆婆的,现在儿子长大了,听儿子的。
但,这不代表她没有自己的主意。
现在她交待的,就是她的主意,大少爷明白,母亲轻易不会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现在讲了,就代表事情可能大到连他们都插手不了。
虽然,他也很看不惯当时在三楼时外公外婆的冷漠表现,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大少爷点头:“您放心吧!我看着她。”
包迟迟:……
她干什么了?就一个说要盯着她,一个说要看着她?
小道姑不服气,但又奈何不了,只能老老实实地屈服在大少爷的淫威之下……
不过,顾夫人离开他们的房间后,她还是不甘心地撅嘴:“这样是不对的,二表嫂有危险,我确定,以及肯定,要是我们不管,她肯定会遭罪……”
说罢,她还寻求肯定地问:“毛毛,你出来,我说的对不
对?”
“嗯……嗯嗯……”
毛毛最害怕师姐生气了,也不敢反驳,老老实实地点头,不过,二表嫂那边的情况,他的预感也确实不太好。
不过,他现在是大少爷的舔猴儿,所以,一切唯大少爷马首是瞻,自然不会站到大少爷的对立面。
所以,就算是怕得要死,她还是嗫嚅道:“可是师姐,顾夫人都那么说了,肯定是有自己的理由的,你还是听一下劝吧!救人是好事,可别好事办成祸事,那就得不偿失了。”
确实是这个理儿,但包迟迟还是心里不舒服。
她不说话,一个人蹲到墙角,手里也不知打哪儿摸出来根树丫子,戳在地毯上画圈圈……
“生气啦?”
“哼……!”包迟迟转了个身,拿后背对着大少爷,继续蹲墙角画圈圈。
她头发长,平时扎成丸子顶头上不觉得,这会儿全都披散下来,往那儿一蹲,整个后背看起来全是头发。
只有头顶上那个小馒头发夹,格外的醒目。
大少爷灵机一动,突然说:“我饿了,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