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迟迟认识,还很信任她。
就这一点,便不可原谅……
他那一下推得很重,小夹直接被推撞到了车门那处,后腰撞上车把门,直疼得小夹龇牙咧嘴。
可饶是如此,他也没忘记自己的助理本份。
人还没爬起来,便急着对包迟迟说:“包大师,你刚才为什么要说这种伤人的话啊?”
“我在跟他解释口业的意思呀?他自己问的嘛!”
白昶这会儿已经从剧痛中缓了过来,眼角却还汪着泪,听到包迟迟这一句,顿时更气了:“你那是在跟我解释?明明是在暗示我喜欢毁谤别人,以后要下拔舌地狱?”
“没有……”
包迟迟大呼冤枉:“我是在明说啊!哪里有暗示?”
白昶:“你……”
一路憋气,没想到快下车时能看到这么一曲好戏。
张添水突然一拍大腿,笑喷了:“噗……哈哈,哈哈哈哈……小道姑你……你也太实诚了吧?你师父平时就这样教你的吗?怪不得玉衡观破落成那样……”
“要你管?”
小道姑记仇,现在还恨着他刚才说她像是没长大的。
包迟迟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嘲讽他:“你天师府没破落,不也就那样么?我师父说你们老
张家后继都要无人了,亏你还好意思笑得出来……”
张添水立马不笑了,还梗着脖子争辩:“什么后继无人,我不是人吗?”
“呵呵!那不就明摆着说,你虽然是个人,但是个不中用的人呗?”
“我哪里不中用了?你又知道我什么?你见过我做法吗?你见过我布阵吗?你见过我捉妖吗?我……”
“别吵了……”
头痛欲裂,还要听他俩小学鸡级别的吵架。
白昶扶着头,大喝道:“张大师,我请的是你,不是这位,所以……如果可以的话,呆会儿,能不能只请你跟我进剧组?”
“当然不行。”
“我们是一起的,要进一起进,要走一起走……”
第一句是包迟迟说的,第二句却是张添水说的。
可见,这两人吵架归吵架,但心里还有点AC数的,但他俩的同仇敌忾却让白昶脸色又泛了青。
“好……”
他咬着牙,磨得叽叽作响:“算我所托非人,费用我会让经纪人照付,一分不会差你们,但你们既然没有诚意帮我,我也就不自讨没趣了……停车……”
司机说:“白先生,还没到地方呢!”
白昶低吼:“没到我也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