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京城那边凤微雨失利,独孤宁逸眯着眼笑了笑,搭在座椅上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跳动着。
有温书臣在,这凤微雨还连个女人都斗不过,实在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只是,也不知他那个时常脑袋进水的弟弟都做了些什么?
独孤宁轩早就知道了皇帝与云璃之间的明争暗斗,也知道了结果。可这件事他着实插不上手,温书臣也不会看着他去左右皇帝的想法。
猛然想到云璃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长叹一声,看来要让她心甘情愿跟着自己,是件难事。
“你叹气做什么?”
他转头看向来人,一身红衣装扮,手中还握着一把泛着柔光的玉骨扇,“你怎么来了?”
“看你这副模样,是在那摄政王妃那儿吃了瘪?”
即便他不答,江双也能猜到几分,摇摇晃晃的朝他走来,举止间很是潇洒。
“我早就同你说过,这位王妃,与你告诉我的那人,大相径庭。”他晃了晃扇子,“我当时说什么来着,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你那时还不信!”
“江双,我问你,若是你去闯大理寺,有几分把握悄无声息的把人从中带出来?”
江双‘啪嗒’一声合上玉骨扇,“你当我是什么人呢?闯大理寺也就罢了,还要从中悄无声息带走个人?我的七皇子啊!你可长点心吧!这其中若是没有猫腻,大理寺的名头你当是众人胡言乱语出来的?”
“那你说,是凤微澜在大理寺埋了棋子,还是温书臣放了水?”
“我猜,二者皆有!”
独孤宁轩陷入沉思,如果二者都有,那这是皇帝的意思,还是温书臣自作主张?
“行了,又想什么去了?”江双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我今日来可不是跟你说这个的!”
“直说吧!来时为何?”
“这批的冷魂玉到不了了。”
“为什么?”独孤宁轩神情微变,“被发现了?”
江双面色凝重的点点头,“他们已经在查了,轻易不能再打冷魂玉的主意了。”
“不行!冷魂玉对我司楚而言至关重要!”独孤宁轩走近他,低声道:“没有办法再运出来了吗?”
“这事儿没得商量!”江双突然便冷了脸,“它对你重要,但我若再做下去,我的命就没了!”
“不如先停两个月,往后再继续?”
“不行!冷魂玉的来处你是晓得的,如今他下了令在查这件事情。我若是再做下去,我的命交代了,你们司楚也会暴露。”
独孤宁轩也明白江双的意思,冷魂玉的事既然暴露了,那司楚那边……
兹事体大,他得找时间把这件事告诉皇兄。
“此事我知晓了,你还有什么事吗?”
江双敛眸,“摄政王府的那个女人,我没功夫再帮你。近两个月我恐怕要躲上一躲,保住小命再说。”
独孤宁轩看着江双离去的背影,与他来时并无异处,十分悠闲自在。就如同方才在他这那个沉着一张脸的人不是同一人一般。
安王府的事情结束,西南之事皇帝要如何解决,云璃管不着,接下来的日子她过得又松快许多。
安世子经过无月的治疗之后,已经保住了性命,休养半个月便能挪动了,阮宁便会带他回去安王府。
“主子,您可真狠心,竟然不允属下来京城常驻!”
“你来太惹眼了。”云璃看她一眼,伸手在她光滑白皙的摸了一把,“瞧瞧我家无月这张花容月貌,我怎么舍得让你被人围观呢?”
“主子!”
无月无奈地喊她一声,主子总是这般,总爱调笑打趣她们这些人。
云璃说的也没错,无月那张容貌即使同温清婉相比,也并未弱上几分,眉眼中还带着一股子温清婉没有的灵气,顾盼之间便能勾动旁人的心神。
“你这张脸啊,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