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出的科学家,你们会用得到我的。”
源稚生一脚踹在那张鲜血淋漓的脸上,“你好像误会了什么。”
他朝滚落在泥水中赫尔佐格走去,回想着这些年在黑道战争中死去的年轻人们,回想着在对方操控下被风间琉璃杀死的女孩儿们,回想着他将蜘蛛切刺入弟弟胸膛的那一幕……回想着他明明信任对方如同亲生父亲,但却被当做提线木偶一般戏耍。
所有的悲剧,源头都在眼前这个丑陋的食尸鬼身上……
“现在战争已经结束了,神也死了,我们什么都不想要。”
源稚生淡淡道,踩在王将的脖颈后,源稚女站在他身边,几乎是异口同声的,“我们只想……让你死。”
源稚女继续挥刀,一只耳朵落入泥水中,“……死的惨一些。”
赫尔佐格在泥水中扑腾的样子像是油锅里的鱼,他是那么不想死,他甚至怀疑现在是一场噩梦。
我可是赫尔佐格,支配了蛇岐八家和猛鬼众的男人,将皇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世界上思考方式最接近龙族的人!
我怎么会被这些卑贱的玩具们,踩在脚下呢?
“啊——”
然而疼痛把他再次拉回现实,他的言灵是造梦者,他知道这不是梦。
源稚女蹲在赫尔佐格面前,此时对方已经看不出人形,他将手放在王将的双眼上,另一只手固定着对方的头。
“不……不、不要!”
赫尔佐格惊恐的哀嚎,他透过仅存的视线,从那个曾经懦弱的中山少年眼中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凶残,那是恨一个人到骨子里,眼神都透着血腥的杀气。
“啊——”
他的两颗眼珠被暴力的挤了出来,他哀嚎,他痛苦,他忏悔,可都没有用。
他在这场残暴的盛宴中一直高高在上,正如莎士比亚作品中所说的,残暴的欢愉,终将以残暴结局。
他的欢愉再也不存了,他成了被残暴统治的那个人,而他只能被吓得惊叫。
源稚生拖着一张之前用来捕获八岐大蛇的纳米技术制作的巨网,走到赫尔佐格身边。
赫尔佐格此时已经看不到了,但仅存的耳力还是听到了那磨砂在地的声音,让他惊恐的在地上如蛆虫一般爬动。
“你作为蛇岐八家大家长,同猛鬼众勾连,暗害无数族人,是为谋反。”
源稚生淡淡的叙述,“你的罪行罄竹难书,玩弄人心和生命,是为凶残与不人道之罪。”
他蹲下身子,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小丑,“家族的刑罚还是太轻了,况且你如今也没有手指可切,切腹这种死法太过光荣,你又不配。”
他的声音冷漠,双眼却看向雨幕,“我想来想去,这件事是陆兄帮忙,我们才避免了悲剧,就按照他家乡的传统来好了。”
说着,他将那张巨网洒在赫尔佐格身上,源稚女心有灵犀的抓住另一端,两人一拉一拽,赫尔佐格就如同一只猪猡般被捆了起来。
“你们……想做什么?”
赫尔佐格哆嗦着问道,他因为剧痛意识已经有些不清晰了,但还是没有放弃求生的欲望。
“你知道吗,在古代的东方大国,有一种刑罚,在人犯下三种大罪时会被动用,而在我看来,你已经占全了。”
源稚生提起蜘蛛切,横空挥动,赫尔佐格刚刚开口,便喷出一条血线,连带着那丑陋的舌头。
源稚女接话道:“你应该被凌迟处死。”
源稚生有些意外的看了弟弟一眼,源稚女有些含蓄的笑了笑,“我这些年因为学习戏剧,也进修了不少东方文化。”
源稚生洒然一笑,童子安纲切自大网外划过,燕尾服带着一小片血肉腾起,血珠在逐渐变小的雨水冲刷下消失不见。
“第一刀。”
伴随着赫尔佐格痛苦的呜咽声,源稚生淡淡道。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源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