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静,片晌终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为孤制的香囊,却去了弋适那里!”
韦夫人愕然地望着他寒冷之中带着丝不信任的脸庞,两行泪慢慢从她眼中渗出:“王上,是不信臣妾么?”
“父王!不关我母妃的事!是儿臣的错!这香囊儿臣没有……”弋适跪在地上不断叩首,可是刚开口说了一句,就被韦夫人厉声打断:“适儿,住口!”
韦夫人走到大殿中央,默默摘去身上所有首饰,这才朝着弋王郑重一拜。淡淡道:“此事与适儿无关,本宫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本宫偷偷在他香囊里装了木天蓼。那只猫也是本宫安排的。”
“韦夫人!”王后嘴唇颤抖着,葱白的指尖对着韦夫人,怒极而泣:“宁儿才十三岁!夫人怎么下得了手?夫人就是对本宫再有不满,也不该拿宁儿出气。宁儿不仅是本宫的儿子,更是弋国世子,甚至……他还可能是霸星!”
“好了!够了!”弋王一声厉喝,“把韦夫人压下去,关入冷宫。等世子康复了再细细审过。”说罢也未看王后一眼,满脸愠怒从主座上拂袖而下。
路过韦夫人身侧弋王身形明显一顿,但也未看她一眼,便擦身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