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大方仗义,一改之前锱铢必较的风格,心里隐隐有点期待,不过之前被蛇咬怕了,对这小子自己还是要保持谨慎。
蔺小鱼白了叶从文一眼,做人做鬼你都全了,干脆让你去表演,我就不参与了。找个凳子坐下去,翘着二郎腿打量着室内的摆设。
“我也知道九公子是个性情中人,几岁就能走南闯北,跟下人打成一片,以前必然是个赤诚的血性汉子。可惜生在卞武侯这样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世家里,成天耳濡目染都是一些丧尽天良的恶习,做出这等坑蒙拐骗的勾当,也许是身不由己呢?”
说得卞签热泪盈眶,这花小弟要是不损人的话,也算是个知冷知热的知音了。自己一个庶出的散养子孙,哪敢学那些嫡系公子哥摆少爷架子?
为了博族内长老一个青睐有加的关注,自己从小起忍气吞声,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前怕长辈嫡系发盛怒,后怕下人奴仆告阴状,其中的辛酸苦辣是无法与外人说道的。
至于为什么从一个血性汉子变成现在这副模样,那是因为练功急于求成走火入魔,花小弟不知情由也怪不得他。
一时动了情绪,结结巴巴地问道:
“花兄弟说这话的本意是?”
“兄弟哪有过夜仇呀,这样吧,你九公子出面给我们莫蔺俞三家摆上一桌和合宴,咱们就在酒桌上一笑泯恩仇怎么样?”
“此话当真?花兄弟快人快语,真是太合———
不对,你是莫蔺俞三家的人,怎么会姓花呢?”卞签突然觉察到有点不对,连忙问道。
“说出来怕你笑话我,其实我是她们俞家的上门女婿,从小定的娃娃亲,一说到这个我就来气呀,你帮兄弟评评理,哪有爷爷辈的恩情让我这个做孙子的去偿还的道理?”
卞签见叶从文越说越激动,好奇地问道:
“有什么恩怨?”
“她爷爷救了我爷爷一命,我家老爷子就让我给他们俞家做上门女婿报救命之恩,你说我招谁惹谁了?”
俞悦悦听叶从文越扯越离谱,真想拿块玉石砸破他的脑袋,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过此时正在搜寻更值钱的珠宝美玉,没有心思搭理他。
“花兄弟,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这么漂亮的美人给你做老婆你还不要,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卞签瞧着俞悦悦的绝色容貌和窈窕身材,直呼这种上门女婿你不要让给我做呀!
“她很漂亮吗,我怎么瞅着一般般呀!”
叶从文怕俞悦悦发飙,悄悄地把卞签拉到摆放玉石珠宝的架子后面,轻轻地
问道。
“跟我们澧州第一美人不相上下了。”
“不至于吧,澧州一百二十八个县就找不出一个比她漂亮的?”
叶从文不太相信,自己正好借这次机会探探澧州第一美人的大致情况。
“澧州第一美人不是说比她漂亮,主要是类型风格不一样,一个妩媚妖娆,一个清丽脱俗,很难比较。”
卞签走南闯北十几年,见过的美女多不胜数,对俞悦悦能有如此评价,可见确实长得不赖。
叶从文点了点头,心中已有成竹,装作恍若开悟的样子,试探地问道:
“既然卞兄对她评价这么高,我就勉为其难将就一下,不过我之前拒婚得罪过她,万一她心里记我的仇怎么办?”
“女人嘛,多哄哄不就好啦,比如你多说说好话夸夸她,不要惹她生气呀,隔三差五送点东西———”
“送什么东西?”
“看她喜欢什么就送什么,女人一般都喜欢珠宝玉石,首饰衣服。”
叶从文若有所悟地点头看向盯着玉石珠宝两眼放光的俞悦悦,心中感慨万千,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