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弟见叶从文将莫少爷扔出去四五米远,关键是他现在还恍若无事地看着三人,就像做了一个热身动作,仿佛刚才只是扔出一只癞蛤蟆一样轻松。
三人对望一眼,心底同时冒出一个共同的想法:铁塔村人都是怪物!
木豆芽也是惊讶到合不拢嘴,从文哥原来这么厉害!两百多斤的人就这么轻松地甩飞了?难怪木斗叔叔成天感叹花叶两族男孩都是宝藏。
“叶小哥,你饶了我吧,都是这姓莫的胖子指使我们欺负你妹妹的——”
“对对对,那死胖子说要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戏,若配合得好,回头每人奖赏一块银币。”
“他、他、这死胖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成天做他的春秋大梦,这么漂亮的小姐姐,也是他可以妄想的!”
三人常年混迹大街小巷,欺软怕硬,见风使舵,踩低捧高的本领是一个比一个擅长。有这种落井下石的机会,肯定不会放过。
“哦,还有这事,看样子小豆芽魅力不小呀!”
叶从文听得有趣,朝着趴在地上的莫少爷走了过去。
“兄弟起来!别装死了,呼吸这么急促,是个人都知道你醒着。”
叶从文笑着说到,一面伸腿往这人脸上踩去。
吓得莫少爷一遛烟地爬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灰尘,惊悚地讪笑道:
“大哥不要听他们一面之词,我也是有苦衷的。”
“有什么苦衷!从文哥不要听他这个坏蛋狡辩!”
木豆芽恨恨地说:“左右不过是想抢我口袋里的钱。”
“叶姑娘误会我了!”
莫姓少爷无奈地陪着笑,以为既然是叶从文的妹妹,自然一个姓咯,只要我说清楚来意,想必他肯定不会为难我。
“其实我们素昧平生,根本就不认识,我怎么可能知道姑娘身上有巨额钱财呢?
退一步来说,就算我莫家没有俞蔺两家那么家产丰厚产业众多,矿山还是有几座的,每个月零花钱也有一二十个金币。又怎么会去抢你那吊铜板呢。还请姑娘三思!”
叶从文从头到脚打量了胖子一番,全身上下绫罗绸缎,雕花镂空的佩玉无不显示出公子哥的身份。抢钱的可能性肯定是没有的,不过也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人离去。
“看你这身穿着,大小也是个体面人,怎么学起流氓地痞调戏民女来,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之下干这种事情,不觉得有损你们莫家的名誉吗?我要是去官府告你一状,只怕你们莫家脸上无光!”
“叶大哥说笑了,我怎么可能干出这种违法的事情呢。”
莫少爷见叶从文句句往调戏民女流氓地痞上靠,知道这是想泼脏水,就算最后查清了缘由,名誉也就毁了。
只好硬着头皮承认道:
“我承认我是倾慕叶姑娘的美色,就想出这么个鬼点子博美人一个好感而已,谁知,最后弄巧成拙变成这副模样。
但我保证对叶姑娘没有半分亵渎之心。不相信你可以询问这三兄弟,还是他们主动找上我的,在这之前我也不相信这穷山僻壤里还有这么标致的美人。”
“叶姑娘叶姑娘叶你个头呀!我姓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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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豆芽听不下去了,死胖子一身的肥膘,我家又不缺猪油吃,见叶从文饶有趣味地关心这些事情,顿时就慌了。
“这么巧,我也姓莫,看样子我们真有缘份呀!”
“缘你个大猪头!”木豆芽啐了一口,恨恨地骂道:
“你是莫有人性的莫,我是树木的木,谁跟你一个姓?”
转头看着叶从文,委屈无比地说:
“你问那么清楚干嘛!铁塔村的人被外人欺负了该怎么做你忘了?换作叶如狼早就打得连他爹妈都不认识了。谁都像你,还在这磨磨蹭蹭问东问西!”
木豆芽说完,瞟了莫少爷一眼,后者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