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感情是并不共通的,对于同一件事情有的人在对这件事情觉得开心的时候,很有可能另一部分人很可能就在哭泣。
比如说就在梁恩为快速干掉恐怖分子让自己很快就能够进入现场考古这件事情欢呼的时候,阿尔卑斯山区一座别墅中,一位中年男人正愤怒的看着面前的那些人吼叫着。
“你们难道是白痴吗?我的计划居然这样毁掉了——现在告诉我为什么这次针对黄金黎明的计划会出这么大的一个差错——”
“施佩尔阁下,这并不完全是我们的错误。”就在在场的这个中年男人弄好了几分钟,停下的时候,他的一位下属辩解到。
“那些军队的训练是很久以前就决定的,所以我们没有当回事,但是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突然改变目标展开一次真正的战斗——”
“闭嘴!”这位下属还没有说完的时候,施佩尔愤怒的打断了他的发言。“不要在这里找借口了,任务没有完成就是没有完成,我不希望听到你的任何辩解理由。”
“每一个月你们领那么多的工资不是让你们养膘的,但你们现在做了什么,这么多的钱弄完你们居然只就只会了用刀叉吃饭而已——”
这个正在咆孝的中年男人就是之前少有的从梁恩追捕之中顺利跑路的施佩尔,虽然不知道之后他经历了什么,但现在他明显是这一行动的主要负责人。
“——好了,就这样吧。”大声的怒斥了半个小时之后,施佩尔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说到。“让我们停止吧。”
“阁下,您的意思是?”听他这么一说之后那些下属们先是一愣,接着一个代表被推了出来询问到。
“就是你们想的那个意思,我们离开这里。”施佩尔有些无力的说道。“我们在这里的力量已经被全部干掉了,不走还干什么。等死吗?好了,收拾东西吧。”
等到那些下属们如蒙大赦的从房间中离开之后,施佩尔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然后摸出了一台特制的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很快,电话就通了。
“彻底失败了,会长。”施佩压低嗓音说到,“我们最核心的力量受到了致命的打击,所以剩下的活动已经无法进行了。”
“好吧,那你们就先去尹斯坦布尔吧。”电话里传来了一个低沉的中年男性的嗓音。“虽然我们输了,但是下一次我们肯定能够赢回来。”
很快电话就挂掉了,而打完了电话的施佩尔则把电话丢在了一边有些无力的坐在了沙发上,接着把脸埋在了双手之中。
他刚才欺骗了被他视作父亲一般的会长,因为以他现在手头的力量来说,虽然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但是仍然足以支撑发动一次攻击。
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说他现在的做法是一种胆怯的象征,这和他之前的做法完全不符,所以他才觉得有些羞愧。
但对他来说这也是无奈之下的做法,因为上次在希腊的交手让他彻底的意识到了梁恩并不只是单纯的一名学者,而是一位前所未有的敌人。
所以在得知梁恩他们进入了这个国家,但却隐藏在了军营中之后他立刻有了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而这种预感让他选择了先退一步。
毕竟对他来说接下来的时间还很长,如果现在去拼命他觉得失败的概率太大,完全是一件划不来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梁恩他们之前藏身的那个军营就是之前演习部队所在的军营,所以他一直怀疑之前的那次袭击很有可能是梁恩出手了。
“第二次了,但是我相信我不可能一直的输下去。”施佩尔小声的叹息并为自己打气到,“我相信我们很快就会再次见面,而下一次我一定能赢。”
梁恩当然不知道隐藏在暗中的那个人究竟在做什么,不过他相信作为一个战火纷飞的国家,这里的军队和情报部门应该能够很快锁定那些袭击者并给予袭击者打击的。
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