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周楚楚又在镜子里仔细地照了照,之后才安心。
见她心情平稳了,我追问道:“那你最近这段时间有没有找大夫号过脉?”
怕引起她的怀疑,我解释道:“很多人在大婚前都会调理下身子,你有没有?”
周楚楚摇头。
她说,“爹娘确实提出让我喝补药,但我拒绝了。我好得很,不需要调理,从小到大,我喝了太多补药,早就不想再喝了。”
我还想再问,但被周楚楚抢了先。
“童音,你当初,也是这么紧张吗?”
“啊?”
我被周楚楚突如其来的问题搞蒙了,两秒后才明白过来她问的是什么。
我尴尬地笑了笑,“我……啊,是啊,当然很紧张,毕竟是嫁给最爱的人嘛……”
我如此应对着,心里却十分复杂。
大婚,嫁娶……
我和冥渊,真的会有这么一天吗?
不知不觉,我的思绪就飘远了,是周楚楚的笑声让我回过神。
周楚楚捂嘴笑着,她的笑声很轻快。
“一提到你和小侯爷的大喜之日,你就走神了,童音,我觉得我们之中,你才是更痴情的那个。”
我被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也止不住地发热。
“是吗?我哪有……”
原本是来调查的,结果却被周楚楚取笑了一番,我忽然好嫌弃我自己。
周楚楚准备更衣了,我见在这里也问不出什么,就先离开了。在后院里,我跟张月灵碰面,她在后院里观察了半天,也没发现哪里有问题。
后院没有收获,我们便回到前院与冥渊和张震清集合。
见我回来,冥渊似乎松了一口气,但当我问有没有收获的时候,他也无奈地摇头。
这已经是我们四个入牢的第四天了,可到现在,我们唯一的收获便是找到了牢的主人,至于她的执念是什么,到现在都没有头绪。
再这么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忽然间,我看到了侧面的一扇门,那是我们第一天出来的地方。
我转头看向那三个人,他们也看到了那扇门,我们互相交换了个眼色,趁人不注意,挪到门边,开门钻了进去。
这里没有人,这下可以安心地讨论了。
但是隔墙有耳,我小声问:“宾客之中有没有奇怪的人?”
张震清摇头。
“我偷偷听了他们的对话,那些宾客全都是跟周老有过商业往来的,他们不是寒暄就是喝茶,没有奇怪的行动。”
冥渊的脸色十分凝重,他简短地吐出几个字。
“后院呢?”
张月灵也收起了前几天的随意,认真地回答。
“我搜查遍了,没有见到形迹可疑的人。”
“下人丫鬟里也没有?我记得周楚楚和她的丫鬟好像不是很亲近。”
我追问。
张月灵摇头。
“我都看了,你说的那个丫鬟我还重点注意了,但她只是守在附近,哪儿都没去。”
这就奇怪了,排除吴爱楚劈腿,排除有人在婚礼上生事,那么周楚楚究竟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