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丹理解尤巩眼神的意思,心里明白尤巩能表态为女儿伸张正义就不错了,不能真寄希望他帮自己解决麻烦事儿。她赶紧开口:“谢谢大家愿意为我家希希出头。但是,这件事情,我会想办法解决,不会让我的女儿受人欺负,请大家不用为我家的事情烦心。”
洪蕾的眉毛舒展开,环顾屋内投资部的同事:“大家热心相助是好事,也表示咱们部门同事之间的关系好。只是,小丹的女儿被欺负,是她家的私事,咱们不好过多介入。我相信小丹那么聪明,肯定能处理好这件事,不会影响到公司的声誉,更不会给咱们投资部添麻烦。是吧?小丹?”
叶小丹皮笑肉不笑点头:“是。我能处理好自己的家事,不会影响工作,更不会牵扯到您。洪经理请放心。”她心想洪蕾这个人真冷血,眼中只有自己,生怕别人拖累到她。
洪蕾说完那番话也觉得有点儿过分,忙往回圆和:“小丹,你不用太担心闺女的事情。她还在读小学,嘲笑她的那些小孩子嘴上没有把门的,说过的话过几天就忘了。你有时间多劝劝闺女,让她别往心里去。这几天,我不给你留那么多工作了,如果闺女在学校有事,你跟白主管说一声,把工作交给他,去学校接闺女回家。”
白信文忙应声:“小丹放心,你工作上的事情交给我,有时间多陪陪闺女。”
叶小丹淡然笑着:“谢谢经理、谢谢白主管。”
洪蕾拍拍手:“行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大家赶紧回去工作。信文、尤巩,你们跟我去一趟项目现场。”
王姐看洪蕾带着白信文和尤巩离开,对老杨撇嘴:“洪蕾就是怕咱们找吕文德闹事儿,影响她晋升,才说这番话。”
老杨拿起茶杯呷了一口:“可不是嘛!瞧她虚张声势那样,谁都能看得出来她的意图。”他挑眉指向坐在工位板着脸的叶小丹,“叶小丹更清楚,所以,脸色才会那么难堪。”
“以前,她让叶小丹加班时,和叶小丹说话亲昵有加,好像把叶小丹当成了自家妹妹。现在,叶小丹和公司客户有一点儿冲突,她却避之唯恐不及,生怕沾上一点儿麻烦,还不如尤巩敢表态找吕文德算账。真是没有人情味!”王姐讽刺之后,又问:“老杨,你觉得尤巩会为叶小丹的女儿去找吕文德报不平吗?”
“会。尤巩和吕文德处的关系不错,他敢骂吕文德。再说,这事情是吕文德和他的儿子做的没有道理,尤巩为叶小丹的女儿出头可算是伸张正义,他去了,以后在公司可就树立讲义气、有担当的好名声,何乐而不为?”
王姐揶揄:“你愿意陪尤巩找吕文德也是为了博名声吧?”
老杨辩解:“我可不是。我是因为平时和小丹的关系处的不错,才愿意为她的女儿找公道。”他转身对叶小丹喊,“小丹,你要让哥出头,随时说,哥随时跟你去找吕文德算账。”
“谢谢杨哥,有需要的话,我会向您开口。”叶小丹抬起头对他笑一下,又开始思索怎么解决女儿的事情。
“好。”老杨答的爽利,其实,他的心里明白,叶小丹不是拎不清的人,绝不会在遇到困难时找同事出头。
王姐看叶小丹愁眉苦脸的样子轻叹口气,低声对老杨说:“叶小丹近期过的真不顺。工作升职的机会眼看要被尤巩抢走,女儿又因为她工作上的事情被欺负,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走一步都遇到坎儿。”
老杨也叹息:“我听说她的丈夫前几天去上海了,家里家外现在全指望她一个女人。她过的真不容易。”
叶小丹不知道自己被同事同情,绞尽脑汁思索女儿被欺负的事情,终于让她想出解决办法。
中午休息的时候,她给女儿的班主任打电话:“赵老师,我是孙明希的妈妈,真不好意思,中午休息的时间还要打扰您,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