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可秋把香奈尔的手包在手里紧了紧,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就霍然推开了门。
刹那,她看到了蓟鸿森还没收起的吃惊表情。
他身边已经站立了六七个人。
那张张面部表情,似乎都被她刚才的敲门声惊到,原本坐着开会的人,统统站了起来。
室内那几道墙还竖着,让宽敞空荡的办公室,显得有些逼仄。
“森哥,我半道上突然想到个问题,就不请自来了。”
邹可秋温婉的话语蕴含着一家人的随意。
蓟鸿森挥挥手。
开会的男人们纷纷起身,恭敬地朝她点头致意,然后匆匆散去。
“弟妹,想起什么事?”
蓟鸿森起身帮邹可秋拉出一张椅子,又亲手倒了杯茶,放到她面前。
邹可秋眼光扫过桌面,那上面放了本打开的杂志。
她侧目随意地看了眼文章标题:
“金钥匙到底藏在哪里?”
她心一跳,立即拿起杂志:
“哟,森哥,刚才你们在讨论里面的内容?”
蓟鸿森眼光一闪,好奇地问:
“弟妹也知道这事?感兴趣吗?”。
她没回答,一目十行地浏览起来。
是篇专题分析,但说了半天也没分析出可以建十国的那笔巨款钥匙到底藏在了哪里。
“跟翔聊过这事,还真有其事呀?”
邹可秋惊奇地问。
蓟鸿森摸了下鼻尖,微笑地说:
“有没有不好说,但翔弟会比我更感兴趣的。”
邹可秋不依了:
“哦,这么说,森哥怀疑阿翔因为这件事玩失
踪的?”
蓟鸿森开怀大笑:
“哈哈,弟妹,这话可是你说的。”
邹可秋放下杂志,端起茶杯,站着说道:
“翔的去处应该森哥最清楚,我就纳闷了,您为什么要反过来问我?”
她紧紧盯住蓟鸿森,满眼写着藏不住的焦虑,追问道:
“森哥,翔究竟出了什么事?他在哪?”
蓟鸿森看向灰子和华仔。
邹可秋对灰子和华仔说:
“你们出去休息吧,我和森哥说说话。”
灰子和华仔朝蓟鸿森点点头,走了出去。
蓟鸿森沉默着,在两边卷成筒状的地毯上来回踱步。
邹可秋端着茶坐了下来。
那意思是你不说,我就不走了。
而此时的蓟鸿森,脑子里在过千军万马。
看到邹可秋那双懵懂又焦灼的眼神,他再次得出那个结论:
她还真不知道翔弟的去处。
蓟鸿森停下脚步,话里带着警诫:
“我可以透露翔弟的情况,但弟妹一定得有心理准备。”
“哦。”
半晌,似乎经过挣扎,邹可秋才点点头。
蓟鸿森走到他的座位前,还是按了桌上那个键。
桌面立即成了大屏幕。
接着,蓟鸿森又敲动了一个键,桌上屏幕随即翻立起来,桌边撑起两条支架,带着屏幕向后方移动。
直到视力所达的舒适距离,屏幕才停止下来。
而桌下上升一张餐台,上面摆放着红酒白酒香烟雪茄,还有新鲜水果和小吃。
蓟鸿森请她坐进他宽大铺着厚实的羊绒垫椅里。
邹可秋
不从,抢先坐进小木椅里。
蓟鸿森笑笑,也不勉强,坐下来跟她一起观看。
屏幕上出现了阳光下的金色沙滩。
简约而精致的凉棚里,人满为患。
涌涌人头中,邹可秋一眼就看到了项天翔,哪怕他背对着镜头。
他穿了件东南亚特有的色彩鲜艳的花衬衫,带了顶白色遮阳宽边帽,坐在一条简易的长木凳上。
哪怕只是背影,在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