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翱问:
“这么说,还是赫拉搞的鬼?”
蓟鸿森摇摇头,语气犹豫:
“不一定,也许另有其人。”
高峰赶着问:
“森哥,到底是谁干的?为什么想造我二哥的谣?居心何在?”
蓟鸿森吁了口气,对高峰说:
“我也想知道,给我点时间好不好?报纸今早出来,我已查到这个结果,算快的了吧?”
老爷子叹了气问:
“森儿辛苦了,说说下一步你要怎么查?”
蓟鸿森看着老爷子,似乎有难言之隐:
“干爹,说实话,翔弟外室的事无论真假,我都不担心,至少说明他人还在,现在我最担心的是他人在哪里?有没有危险?”
听到他这话,所有人心头统统一紧,脸色都变了。
“什么,翔儿不见了?”
老爷子声音陡然飙高,尾音打颤得变了调,还带了哭腔。
蓟鸿森说出自己担心的理由:
“前些时候翔弟去了泰国,是赫拉邀请他的,那时的联络还正常,但现在整个隐身,应该跟约瑟夫和赫拉有关。”
高峰也确定地说:
“二哥去泰国,给项尚引来好几单希腊的生意,我随集团各部门都跑了几趟泰国和希腊,现在生意走上正轨了,二哥却不露面了,森哥你得快点找出原因啊!”
听完高峰的催促,蓟鸿森瞄了眼邹可秋,欲言又止。
老爷子不高兴了:
“森儿,你不是说跟踪不到约瑟夫的定位吗?他和赫拉有这本事?”
说着,掏出手机,摁
了个快键。
那头电话接得很快,约瑟夫语气恭敬的用英文问候道:
“董事长好,项总在谈判桌上,有什么事请跟我讲。”
邹可秋赶紧凑上前,为老人翻译。
老爷子心中的无明火一下被点燃,他戾声喝道:
“小子,你让我儿子来跟我说话,马上!”
等邹可秋翻译过去,约瑟夫沉默片刻,拨通了邹可秋的微信视频电话。
“玛妮卡,我带你们去看看。”
说着,视频里的景色转换成一个办公通道。
镜头一直往前推移,一扇门被推开,只见里面简易长条会议桌,围坐了一圈人。
项天翔坐在正中,他的左边是赫拉,右边是那个印度美女助理,对面是一排欧罗巴面容的人。
赫拉发现了拍摄的镜头,狼戾地瞪起了眼。
这时,视频晃动了几下,卡断了。
看到了二儿子的老爷子,表情舒缓下来。
高峰却不买账,提醒道:
“约瑟夫放的也许是之前的视频,并不代表真是当下发生的事。”
他的一句话,把老爷子的心又提悠了起来。
蓟鸿森端起咖啡,猛灌了一口,说:
“约瑟夫我不了解,干爹你也了解赫拉,那女人可不是一般的疯魔,她不想要的和她想要的,哪样不会痛下狠手?”
高峰有些不耐烦,冲蓟鸿森嚷:
“森哥,赫拉惦记我二哥不是一天两天了,今早出现的绯闻,肯定跟她有关,但刚才你又对翱哥说不确定是赫拉,到底是还是不是,
你得说一头,别互相矛盾好不好!”
项震寰皱着眉头,愤愤然地说:
“赫拉那丫头原来还好,自从知道翔儿结了婚,变本加厉地追求他,简直到了恬不知耻的地步。“
项天翱望着蓟鸿森,也插嘴进来:
“森哥,那女人也该治治了!”
蓟鸿森一屁股重重坐进小木椅,说:
“翔弟也给我下过这道指令,但那女人滑头得很,只是她遇到翔弟才会有疯魔表现,对其他人和事,她表现得很是冰雪聪明,所以很难拿捏。”
“那骚包,想想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