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刚落,女孩又急切地问:
“他工作也危险吗?”
邹可秋一愣,不知该如何回答。
校长反应过来,含笑着对邹可秋解释:
“项太太,夏夏爸爸是警察,也常出差,所以她以为常出差的人都会有危险。”
邹可秋恍然大悟,女孩还沉浸在失父的痛苦中,没想到连母亲也离开了。
她张开双臂拥抱着女孩,怜惜道:
“夏夏,你爸爸妈妈都是英雄,他们在天上一定想要你过得开心。项叔叔的工作如果有危险,也跟你爸爸一样,就是保障我们有开心的日子。”
樊夏夏的头,紧贴在邹可秋胸前。
有缕淡淡的清香,弥漫女孩鼻尖,她脸颊上的一片温馨也慢慢渗进心间。
她又感觉到母亲的温暖,垂直的双臂情不自禁地往上,环上邹可秋的腰,回抱着她。
邹可秋走出校门,还没上车,就看见穿着长大褛的侯延米,匆匆朝她
走来。
“可秋,我请你喝杯热饮,可以吗?”
邹可秋转头,发现校门口旁边就是一家麦当劳,便拧头直径走了进去。
现在还没到饭点,店里没几个顾客。
找了张小桌,两人面对面地坐下。
灰子和华仔想去点餐,结果,服务员把热饮薯条和水果派端了上来。
邹可秋了然一笑,问侯延米:
“餐都点好了,在这等了多久?”
侯延米咧嘴笑着,端起热饮美美地喝了大口,乐呵呵地答:
“本没打算出现,但夏夏的表现,说明有个情况还得让你知道。”
夏夏的表现?
就刚才排斥她的举动?
邹可秋见怪不怪,习以为常地摊开手:
“是校长通报的吧?好,我洗耳恭听。”
麦当劳的暖气驱散着周身寒冷,侯延米把脖子上的围巾取下,再把大褛脱掉挂在椅背上,超起双臂搁在桌子上,神色严肃的对邹可秋说:
“樊刚潜入项尚集团,他不婚主义的单身身份,是项尚安派他做项天翔贴身秘书的关键原因。
所以他很少离开项总裁,即使离开,也是借夜店掩护,与组织接头汇报。”
邹可秋了然。这些情况在樊刚真实身份暴露后,她已知晓。
要被项尚录取,而且安排到总裁身边,必然经过了严格筛选。
项尚集团外调樊刚时,警校介绍他品德端正,各科成绩优异,曾在公安缉毒部门实习了半年。
但如此优秀的学生却拒绝当警察,因为毕业择业的关键时刻
,他母亲病危。
樊刚生长在渔村,从小失父,母亲独自拉扯他长大,母子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