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景照片。”
昝艺解释着。
邹可秋还没放下的心,更拧紧了:
“有她自己的照片吗?”
“没有,她父母说那岛上信号不好。”
邹可秋不想把忐忑不安的情绪传递给昝艺,说了声再联系,就挂了电话。
项天翔坐起身,双手在胸前夸张地比划着:
“就你那位跟着薛世伯的女同学?”
邹可秋嗔怪地拍了他一下:
“讨厌!”
项天翔又把头仰在靠背上,斜视着她,警告着:
“那女人跟赫拉一个德性,不是个省油的灯,离她远点!”
邹可秋拽着男人的衣袖,恳求着:
“帮我查下她好吧?怎么一想到她,我这心总觉得不安稳呢?”
项天翔闭上眼睛养神,半搭不理地说:
“你一个弱女子,瞎操那么多心干嘛?那女人不是个善茬,不值得帮,别忘了,祖律师的案子悬着,库里和露西还等我们回
话呢!”
邹可秋踢了男人一脚,把头靠在他肩上,也闭目养神。
也许是她想多了,能跑到喀喀湖上的飘浮岛,说不定还是薛世昌这样的大金主为她买的单。
她虽不喜欢萧玉蓉,但希望她平安无事。
回到到奶奶家,天已全黑了。
项天翔牵着她的手,心疼地说:
“累了吧?先去睡一觉。”
邹可秋正要说好,屋里突然传来劳叔通电话的声音。
这嗓门大得冲了天,咋啦?
邹可秋正想着,劳叔像头猎豹,“嗖”地一下窜了出来。
见到他们,劳叔急得四肢乱摆:
“快,快,上医院,你奶奶……你奶奶……”
两人顿时心里一挫。
项天翔抢先问:“奶奶怎么啦?”
“心梗,心梗……”
邹可秋一听,转身就往外奔。
项天翔拦住她,问劳叔:“哪家医院?”
劳叔这时仿佛回过神,忙说道:“我带你们去。”
说着,要往车库跑。
项天翔又一把拽住他:“坐我的车,你带路!”
在车上,喘过气来的劳叔,讲了奶奶患病的经过。
午睡起床的奶奶,受几位好友之邀,到唐人街喝下午茶。
按惯例,茶足饭饱,几位老朋友伸出手腕,奶奶为他们逐一号脉,勘诊身体。
好不容易诊完,写好药方,她才想起几个小时没上卫生间。
于是站了起来。
也许坐得太久,也许起身太急,还没等身子完全站直,就见她突然像一条面泥,软软地瘫倒下去。
大家大惊失色
,赶紧打急救电话,慌慌张张地把人送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