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国前总统找了张他们旁边的沙发,坐下来,对项天翔客气地说:
“项总,我先解释下,人你们可以带走,但为了避免他出去乱说,我们已给他注射了药物,这个你们得理解。”
项天翔狭长地眼睛一虚。
蓟鸿森挫着牙,声音阴森森地问:
“敢说注射了什么药物吗?”
S国前总统额头开始冒汗,他瘦削的身板浑身颤抖,声音带着乞求地说:
“蓟总,我的家人还在您手上,我不敢造次,但我做不了主啊,这是有史以来岛上第一例,我也只能执行统帅的命令,请您千万千万理解理解我!”
“啪!”
又一个杯子砸在了墙上。
那褐色的咖啡液渍,在装饰豪华的墙布上砸出一朵花,随后汁液条条流下,污秽一片。
“啰里叭嗦的,说,注射了什么?”
蓟鸿森怒不可遏,大喝的声音,让S国前总统腿一软,从沙发上跪了下来。
“给他注射了引发脑出血的针剂,迫使他脑功能受损,造成病理性失忆。”
“什么?你们太TMD明目张胆了,敢对我们的人下手!”
蓟鸿森眼目赤红,朝保镖们挥了挥手。
所有枪口,一下全对准了跪在厚实地毯上的老男人。
S国前总统一屁股坐了下来,浑身筛糠似的抖。
“谁敢动?”
随着一个尖锐的声音,赫拉率领着一大帮保镖,从侧门湧了进来。
他们也手持枪械。
双方枪对枪的对峙着。
项天翔脸色铁青,盯着赫拉问:
“你,也是七门兽的人?”
赫拉并不回答,将枪对着蓟鸿森的脑袋。
哪知蓟鸿森抬起手肘,一个反转。
还没看清楚怎么回来,赫拉枪掉地上,手臂被蓟鸿森反剪身后,跟S国前总统一样,重重地跪在了地毯上。
蓟鸿森神色一僵,冲保镖们下令:
“下了他们的枪!”
赫拉的保镖见头被制服,也没了战斗力,没过招就被对方缴了枪。
赫拉脸扭曲着,口气却透着轻松警告:
“这屋到处是炸药,我不怕与你们同归于尽!”
一位贴墙站立的保镖,不知悄悄摁了哪个地方,一面装饰豪华的墙布,像舞台幕布一般,缓缓展开。
大家看到墙里面,镶着整整齐齐的炸药。
所有人都倒吸了口气。
项天翔沉思了下,朝蓟鸿森摆了摆手。
蓟鸿森这才松开赫拉。
他感觉并没解恨,一脚踢在她的屁股上。
赫拉一下扑在地毯上,有点像狗吃屎。
有人发出嗤笑声。
赫拉恼羞成怒,爬将起来,伸手就扇了过来。
蓟鸿森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一拖,又是一个狗吃屎。
这次,哄堂大笑。
“赫拉,算了,他们无非想带个小孩出岛而已。”
S国前总统怕事态升级,赶紧当起和事佬。
有台阶下的赫拉,敏捷地一跃而起。
她望着蓟鸿森,拍了拍屁股,咬着牙,恶狠狠地大骂:
“莽汉,记住今天你对老娘的冒犯,下次栽在老娘手里,直接下了你的那玩艺!”
不等蓟鸿森反击,她又转头对项天翔戾声道:
“阿翔,药我们已注射了,你要那小孩就抬走,不要我们就扔海里,这是谈判最后结果,否则,我们就在这一起死!”
听完项天翔讲述的邹可秋,半天没有动弹。
她不能理解这种兽行。
她知道项天翔他们已尽了全力,缓过劲来还是冲他歇斯底里地吼:
“为什么不阻止?不阻止?”
项天翔捧着她的泪脸,心疼地坦诚着:
“他们不能让小夹子有机会说出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