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江涛涛将一张精美的名片放在门口装饰柜上,走出房间,恭敬地带上门。
“你干嘛,我们毕竟是同学!”
邹可秋把行礼推进衣帽间,不满地瞪了项天翔一眼。
项天翔微微一笑,打开行礼箱,把衣服一件件挂起来。
“我来,你先去泡澡吧。”
邹可秋拿过项天翔手里的衣服,准备挂进衣柜。
突然,她身子一轻,整个人就横卧在男人的臂弯里:
“好不容易有了二人世界,哪有我一个人泡的道理!”
两人洗漱好休息片刻,迎来晚宴时刻。
容三松订了最昂贵的舞会晚餐。
大凡来酒店的旅客,除了急于去赌场的,都会来这里露个面。
旅游是噱头,欣赏风光是过程,而相聚名流圈、扩大人脉才是真正的目的。
大厅迎面是由声光电构成舞美炫丽的高大舞台。
上面一丛高低胖瘦高度一致的西洋女孩和男孩,在舒适的音乐中,跳着双人爵士舞。
那整齐划一的舞姿,散发出搔首弄姿极富性感的撩拨。
下面的宾客对这一切似乎习以为常,大家或坐或站,拿着香槟或咖啡,三五成群的交谈着。
果不其然,邹可秋见到了几位世界鼎级商贾,还有与Addy父亲同时遇刺而幸存下来的那位S国总统。
应该是前总统。
那场刺杀,让他身负重伤,虽幸存活过来,但元气大伤,休养期间已辞去总统职务。
这位前总统邹可秋在电视新闻上见过,近六十岁的年纪,也许是受伤的缘故,身体瘦弱,体型颀长单薄。
据说他靠吸大麻才能保持充沛的精力。
邹可秋身着深V领开口的绿色吊带晚礼服,戴着缕空手套,那拖地长裙,十分自然地凸显了她哺育幼儿略显丰腴的高挑身姿。
那高高挽起的舞蹈结,露出白晢流线舒缓的长颈,显得格外清雅而贵气。
她挽着身穿白色燕尾服的项天翔,款款步入奢华的舞厅。
“可秋真不愧是项夫人,令人目不转睛啊!”
容三松迎过来,见到邹可秋由衷的赞叹。
S国前总统看见项天翔,也快步走上来。
项天翔礼貌地迎上几步,与他握手致意。
“这位天使是……”
S国前总统打量着邹可秋,试探地问。
项天翔优雅地扶着邹可秋的腰,自豪地介绍:
“我夫人邹可秋。”
项天翔从不介绍邹可秋外文名字。
他排斥那个名字,那个玛妮卡让他的秋躲藏了近四年。
“项夫人,真是貌美如仙,幸会幸会!”
S国前总统赞美着,向邹可秋伸出手。
望着S国前总统笑不达底的眼睛,邹可秋直观感受到这个男人的阴柔。
不,准确地说,柔的外表下,隐藏着森幽幽的阴。
用中国俗话说,就是阴气太重。
这种人,心思晦暗,长于算计,最好远离。
但望着伸到自己面前的手,邹可秋尽管不太喜欢西式礼节,还是入乡随俗地伸出手。
S国前总统在她戴着缕空手套的手背,轻轻一吻:
“项夫人,能借用下贵先生吗?我有事相商。”
“您请便!”
邹可秋看向项天翔,见他没有排斥,便客气地冲前总统一笑。
“小秋,我们先去品点香槟。”
作为主人的容三松,自然不能冷落了贵宾,上前邀请邹可秋。
吴思白也在招呼着其他嘉宾。
走到餐区,邹可秋一眼就看见忙乎的江涛涛。
他正在指挥员工把新运来的菜肴,摆到合适的地方。
看见没有项天翔陪伴的邹可秋,江涛涛似乎少了顾忌,神情轻松地迎上来。
这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