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容三松?不对,看吴思白?”
祖沉浮望着VIP病区众多保镖,知道瞒不过去,试探着问:
“你也来探望他俩的?”
赫拉耸了耸肩,讪笑道:
“我看姓吴那孙子干什么?男生女相,看着就没劲!”
祖沉浮恍然大悟,讥讽道:
“哦,哦,彪悍的赫拉小姐,对魁梧的容先生应该来电,原来你来看容先生的吧?”
赫拉白了她一眼,傲慢转身往病区走去。
保镖们跟她很熟络,恭敬且讨好的与她打招呼寒暄。
祖沉浮见状,跟上几步,尾随其后,想借她力进入病区。
殊不知赫拉对保镖们举起手臂,弹着手指。
外围的几个保镖眼睛向祖沉浮盯过来,如临大敌。
祖沉浮心“咯登”一下。
她临机一动,冲赫拉背影说:
“我们毕竟雇佣一场,你今天帮我,我会感激于心的!”
赫拉听闻一顿,缓缓转过身,像听到笑话般,嘴角浮上一抹狼戾:
“你最好跟我滚远点,当初签下那份合同,你已经看到我投的巨资要打水漂吧,可你却不阻止!”
这样的质问已反复多次,祖沉浮一如既往地强调:
“好在我有录音,否则你把我告上法庭不下十回了吧?当初反复提醒过你有风险,是你为了冲刺最大票房才放手一搏的,怎么现在反赖上我了呢?”
赫拉自知理亏,但心中那根刺又拨不出来,气恼地“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被保镖拦住的祖沉浮,迫不得已又给项天翔去了电话,才得已进到了吴思白病房。
没想到,动了手术的吴思白还在昏迷中,而他旁边另一张床上,却躺着容三松。
初见她时,容三松是友好的,但听说她特意从美国赶来,特别看到她手上那捧鲜艳欲滴的玫瑰时,那张俊脸就暗沉了下来。
没两分钟,护士就将她请出了病房,美其名曰,病人需要休息。
标间的VIP病房,她还是第一次见识。
那一次,她就知道自己又有个竞争者,容三松。
只是于吴思白而言,他对她是彻底失言了!
望着泪湿衣袖的祖沉浮,邹可秋也不劝说,任由她悲伤哭泣。
她只想祖沉浮尽情宣泄,将那份不属于她的感情执念,宣泄得干干净净。
没想到祖沉浮很快收敛起忧伤,抹着眼泪告诉她:
“今天来是为了彻底了断对他的念想,同时也为了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