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地问:
“小秋,问你个问题,但不能生气,可以吗?”
邹可秋笑笑,笃定地点点头。
“你为什么要原谅二弟?那洋女人都跟他唇齿相依了!”
这也许是困惑金珊很久的问题,她说出来时,流畅而带着好奇。
邹可秋想都没想,快语回答:
“因为我还爱他!”
见金珊没反应过来,邹可秋耐心解释:
“如果不是当初我听错一句话,在心里落下很深的芥蒂,他们吻在一起这事,根本不会让我离开,因为当时,翔哥的姿式是僵硬的,说明不是他主动。”
“哦,那你离开他后悔过吗?”
金珊继续追问。
“后悔,尤其有了孩子,不能给儿子完整的家,我觉得自己很失败。”
邹可秋坦诚相见。
“可二弟前面毕竟有那么多桃色新闻,你就真的一点不在意?”
“在意过,但我更在意他跟我在一起的日子。我要感谢他的那些前任,没有她们,哪有现在他对我的珍惜和呵护!”
“唉,小秋,说实话,我真佩服你,要有多大的肚量,才能容忍二弟当初那样的对待!”
既然谈开,金珊干脆把心中的疑惑统统倒了出来。
“是呀,外人很难理解,因为大家没法感受到他的痛苦,其实,他在折磨我时,何尚不是在折磨他自己?更没人感受到,在杀父杀母之仇都没真相大白的时候,他对我的那份好!”
回忆伤痛的岁月,邹可秋已风平浪静。
“小秋,我说的是如果,如果二弟再被美色所诱,出轨了,你会怎么处理?”
金珊想一次性把困扰解决掉。
邹可秋犹豫了,没有发生的事,说起来没有意义。
但看到金珊眼里的困惑和期待,她知道不能回避。
于是,她思忖了瞬,认真地答:
“首先,我会检讨自己,做为妻子,哪里没做好;第二,我要分析,家庭的破裂对孩子伤害的程度;第三,我要问内心,还爱不爱他?第四,还要观察他还爱不爱我?如果仅仅是生理出轨,或被动出轨,只要他知错不再重犯,也许会原谅吧!”
“对妻子来说,丈夫出轨还分生理和精神吗?出轨就是不忠!”
金珊睁大了双眼,对这样的回答显然消化不了。
“其实,从动物界脱离出来的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难免会有生理需求上的冲动,所以,哪怕对出轨,我也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邹可秋含笑地望着金珊,满眼真诚。
她想起那年在法兰克福,与库里的懵懂缠绵。
明明不爱库里,却差点擦枪走火。
后来,她多次反省那是种什么行为,最终归结为生理饥渴。
男人是人,女人同样也是吃五谷杂粮有七情六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