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法码。
嘉宾们都知晓二人的故事,见到此情此景唏嘘不已。
大家用不间歇的掌声和欢叫,来表示对新人的真挚祝福。
项天翔凝视着不断抹眼泪的邹可秋,佯装嫌弃地扯着桌上的纸巾:
“怎么,对比之下,对自己的婚礼不满意?”
邹可秋将大团纸巾从男人手中夺下,捂住鼻子,没好气地说:
“对你不满意!”
男人担心她还挂念着艾仑博士,呶起嘴,逗着她:
“哦,这么快又想当新娘了?好,回去后,我和你再加场婚礼如何?”
“得加两场。”
女人狠狠剜了他一眼。
“两场?”
男人不明白了。
“不是还要参加吴思白的婚礼吗?以后,参加别人一次婚礼,你就得加一场我俩的,如何?”
女人挑衅地问。
吴思白和容三松的婚礼,一直搁浅。
原因是证婚人项天翔抽不出时间。
前些日子是邹可秋生病,等从美国回来调养好身体,又怀孕产子,现在又在哺乳期。
邹可秋不同行,项天翔就不想挪窝,多次叫吴思白和容三松换证婚人。
容三松和吴思白却十分执拗,证婚人非项总裁莫属。
结婚无非就是一张纸,他们可以一边幸福着一边等证婚人有时间再结婚。
此时,这位准证婚人听到邹可秋的话,直接倒在她高耸的胸前。
女人吓得不轻,赶紧推开他。
光天化日之下,还在好友婚礼进行当中,这等作派,千万别惹众怒,让人直接丢下车,脸就丢大了!
这次两人来瑞士,把两儿子扔在家中。
浩儿还没放寒假,瀚儿才四个月,不能长途跋涉。
起初,她求大哥项天翱陪项天翔前来,但项天翔不乐意,非得夫人陪同。
项天翱跟Jeanu不熟,加上公司业务忙得本就够他喝一壶的,见二弟嫌弃,乐得辞行,也说服弟妹尽妻子本分,陪自家男人赴约。
出发前,邹可秋开始给瀚儿增添了辅食品,比如牛奶、米汤之类。
但要全天候都用牛奶喂养,瀚儿肯定不适应。
只是这场婚礼,来回不超过五天,她也就狠了狠心,跟着男人出发了。
现在男人猛地侵犯本是儿子的领地,她思念情绪像潮水般涌来,立即有了想回家的念头。
“婚礼结束下了火车,我们就飞回去吧?”
她央求着男人。
男人一滞。
知道自己惹祸了。
他瞄了瞄女人胸前的丰腴,搂住她的腰,贴上她耳根,溺声地问:
“涨得厉害?晚上我来!”
女人脸颊一下腾起红云。
她抬起膝盖,往下使劲放。
“呲!”
男人脚背一沉。
穿着皮鞋,虽然不疼,但他尽量让女人泄愤,夸张地呲牙裂嘴。
邹可秋怕打扰到婚礼,急得扯住男人的耳朵,把他的头往下摁,以免新郎新娘看见。
男人趋势而为,倒下时,噙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