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西对两人的恩爱熟视无睹,继续讲述。
“小时候,爷爷常带我去他办公室,他上班,我就自己玩。
“大概三岁那年,有一天,我跑到爷爷办公桌下玩耍,动了桌腿上一个按扭,结果发现爷爷的书柜变成了一扇门,就像你们这扇门一样,是旋转的。
“我很好奇,跑了进去,发现是一间密封的小屋,里面放着一张小办公桌,对面靠墙有两排书架,上面放满了工艺品和画卷。
“爷爷发现了,并没骂我,只是叮嘱我千万不能跟任何人说。我知道这也许关乎生死,所以一直没向任何人提及,包括欧阳帅。
“以后,只要爷爷办公室没有人,我就溜进那间小屋玩,里面那些小工艺品,像玩具一样的吸引着我。
“大概在我四五岁的时候,有一天,我在里面玩累了,不知不觉倒在书架后面的地板上睡着了。
“醒来时,听到有人说话,声音很低沉。这种神秘的气氛,让我即好奇又害怕。
“我悄悄爬起来,透过书架空隙,看到一个男人。
“他像神父,高高在上的站立着,而年长他很多的爷爷,却颤颤巍巍单腿跪在他的面前。
“他手里端着一个不大的金色花苞,等跪着的爷爷将右手放在左胸前,男人嘴里开始叨念起来。
“像神父念圣经那样,他发出奇怪的腔调,而他手上那朵金色花苞,却在他叨念的音律中,缓缓张开,就像小时候我玩的那种音乐盒,
“那张开的花苞,发出太阳般灿烂的金光,最后绽放成一朵金色磨菇,漂亮极了!”
露西沉浸在幼年的回忆中,仿佛想起什么,赶紧补充一句:
“是磨菇,不过,那是我长到能辨别磨菇种类才知道的。”
也许这次偶然的偷窥,让年幼的她大受震憾,也可能是她特殊的身世,让她潜意识明白这一刻,对爷爷和她,也许对整个家簇都生死攸关。
所以她牢牢地记住了这一幕,将这一刻清晰的深深地固藏在心底。
事后,也从未向爷爷提起。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艾仑博士。”
露西端起酒杯,把杯里的红色液体一饮而尽。
“从那次后,艾仑博士不时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
露西沉浸在回忆里,继续讲述:
“艾仑博士人脉极广,对我的家族特别是爷爷很关心。
“爷爷有什么事也喜欢找他商量,我知道,因为他是爷爷的上司。
“那年,我再次遭仇人暗算,姐姐救我的时候,爷爷说求助过艾仑博士,果不其然,没两天,那些人就葬身海底。
“明面上是金门的报复,但我知道,其实是艾仑博士的暗中运作。”
露西重新把眼光落在邹可秋身上:
“艾仑博士每届最多只收两个博士生,为什么姐姐这届却破例收了四个?”
对着露西突然的发问,邹可秋一愣。
她没思考过这样的问题。
露西并没有放过她,继续发问:
“姐姐,你难道不奇怪,为何世界权威级教授,独独向只有两面之缘的你抛出橄榄枝?”
邹可秋闻言有些不以为然。
虽然只是两面之缘,但艾仑博士曾毫不保留地道出,他看中的是她身上淡然中隐忍的气质。
因为这种气质越是遇到压力,越能激活巨大的抗压力和爆发力。
她与艾仑博士一家人邂逅在瑞士,自然和谐,没有一点人为操作的痕迹。
逃到海森堡时,她也知道,这一届是艾仑博士招收学生最多的一届,他常规一届最多只带一、两位博士生。
为此,他们四位学生讨论过,却不得要领。
还是约瑟夫提议,以其乱猜,还不如直接问艾仑博士。
没想到,第二天上课时,艾仑博士主动提到这个问题,还调侃他们几位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