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只跟赫拉人心不足蛇吞象的贪心有关。
沟通完,项天翔心中有了数,但还是不放心地问:
“爸爸说什么没有?”
邹可秋笑着说:
“爸爸要我们离赫拉远点,那不是个善茬。”
项天翔彻底放松下来,他知道该怎么应对了。
下午下班,开完一个协调会,项天翔才迟迟来到流溪酒店贵宾厅。
餐桌上杯盘狼籍,用餐已近尾声。
项天翔没想到这么多人,除了赫拉和项震寰,还有薛世昌,洪小瑗和云鹏也来了。
服务员见总裁光临,忙不迭地上汤布菜。
洪小瑗明显瘦了一圈,双眼赤红,满脸疲惫。
云鹏一脸阴鸷,脸色也很不好看。
赫拉小麦色的肌肤泛黄,尽管化了浓妆,但厚重的底粉也掩盖不住松驰下垂的眼袋,似乎一下老了十岁。
而项震寰和薛世昌两个老人,都沉着脸,除了严肃,看不出情绪。
项天翔跟大伙打了个招呼,坐下来谁也不看,埋头喝汤。
“《淘金》我家小瑗尽力了,想要她背锅,先问问我同不同意!”
云鹏似乎正在发言,项天翔只听到一句结束语。
赫拉盯着项天翔,话却对着大伙说的:
“洪小姐似乎跟我一样,也被人装进了口袋里,至于这人是谁,阿翔应该很清楚吧?”
项天翔没理会,自顾自地吃着饭。
洪小瑗不爱听了,冲着赫拉责问道:
“赫拉你太不讲理了,凭什么把矛头对着项总和可秋?”
赫拉靠着餐椅,超起双臂,对着洪小瑗讥笑着:
“我都没说邹小姐,洪小姐就跳出来,你不觉得你在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洪小瑗脸刷的一下通红,嘴唇抖动着,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云鹏心疼的为老婆圆场:
“她是小秋的嫂子,你这阴阳怪气地乱咬一通,别说她,就是我也怕你乱咬到我妹妹。”
薛世昌这时插话进来,质问着大快朵颐的项天翔:
“阿翔,你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项天翔这才放下筷子,拿起餐巾,沾了沾嘴,望着薛世昌一脸不解地反问道:
“世伯,这事赫拉没告诉您?”
薛世昌愣了两秒,不悦地说道:
“出了事才告诉我的,我想听听你、特别是少夫人的说辞。”
项天翔讪笑了两声,不客气地说:
“我夫人正在坐月子,就是她愿意,我也不同意她跑来跟八杆子打不着的事情谈说辞,有什么问题,你们问我好了。”
赫拉脸上肌肉拉扯了两下,挫着牙床问:
“最早签的合同可是你老婆草拟的,达到三十五亿美元票房,就全部捐献给各地慈善组织,也是她提出来的,怎么就跟她八杆子打不着了?我看她就是有预谋的!”
项天翔听了,冷笑一声,针锋相对:
“这份合同是我夫人准备出资时就拟好的,为的是达到二十五亿超高票房。”
洪小瑗赶紧证实:
“对,没有这份公益承诺,全球各地政府和发行公司,不可能那么给力地宣传影片。”
项天翔对薛世昌说:
“世伯,您还记得Addy资金断裂牵连到我的资金也差点断裂那事吧,正是您请我们吃饭,赫拉姐得知我们已无能力出资,就热心接了盘,让《淘金》可以按计划拍摄下去。
“草拟的合同,赫拉姐也是经过深思熟虑才签的,大家都是具有正常行为能力的成人,没人强迫赫拉姐签字吧?
“更何况,我夫人病愈之初,一直央求赫拉姐收回出资权,是赫拉姐自己抱着不松手,死都不肯还给我夫人投资。”
洪小瑗听到这时,又插话补充道:
“是呀,可秋不止一次提醒我,见好就收,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