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敢把这想法讲出来,只是若有所思地叮嘱洪小瑗:
“既然小秋愿意与他们合作,那就合作吧,小瑗,你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我产后也来帮你,搭把手。”
洪小瑗严肃地点了点头:
“我背后是强大的项尚,我这个台前人物,一定拼尽全力!”
邹可秋生病已近半个月了。
中药用到第十副时,她的皮肤停止了溃烂,不再有液体渗出,小红点的创口,开始结痂。
只是阵痛还如影随形。
每当痛来袭时,邹可秋就如同在炼狱般,疼得生不如死。
项天翔几近崩溃。
他忍无可忍,找到特怀德和艾仑博士。
两位大能量人物很快联系到世界治疗骨癌的权威,美国骨科医学和心理学双料博士约翰加普金。
仔细研究了邹可秋的病理资料,约翰加普金博士认为病情属于早期与中期交汇期。
邹可秋正置青春时节,癌细胞随着肌体的旺盛而快速发展,另一方面,也由于蓬勃朝气,更具有战胜癌细胞的力量。
总之,有希望!
这无疑给濒临绝望的项天翔极大的鼓舞,他和申明开始着手准备。
而邹可翘和陈叔也纠结着。
小秋的病情虽然有了好转迹象,但进度是缓慢的。
每当看到在炼狱中沉浮的妹妹,邹可翘心如刀绞。
他担心,他的药还没把妹妹治愈,她就将因剧痛心力衰竭而逝。
最后,大家商定,包专机送小秋去美国治疗,但邹可翘的中药不断。
飞行前,露西晚秋和欧阳帅专程从美国飞来,接邹可秋去美国治疗。
出发那天,就像回国一样,所有人都来送行。
浩儿这段时间,天天随爷爷奶奶到医院探望妈妈。
妈妈的痛苦,大人们的眼泪,让他明白家庭正在经历劫难。
他走到邹可秋的轮椅前,捧着她瘦削无光泽的脸:
“妈妈,药不好吃,但我们不怕苦,苦过才有甜,但我想跟妈妈一起去吃苦!”
邹可秋紧紧搂住儿子,泪眼婆娑:
“儿子,跟爷爷奶奶在家等妈妈,妈妈一定能回来的,相信妈妈好吗?”
浩儿眼睛滴溜溜转着,似乎在掂量这番承诺的真假,他表情庄重地对妈妈说:
“妈妈,我有个梦想,想听吗?”
邹可秋眼睛一亮,庄重地点头:
“想!”
“妈妈,我长大了,要设计个大酒店,它建在深海里,全是玻璃建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