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不断地狠捅着黑人的肚子。
没料到黑人皮肉厚实,切割刀虽锋利,却不长,无法深刺。
那黑人忍着痛,操起餐椅,直接将吴思白打飞在地。
当黑人举起的餐椅,再次砸向躺在地上因痛苦蜷缩一团的吴思白,容三松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用自己的背,挡住了袭来的椅子。
受到重创的容三松不敢倒下,一把抓住餐椅的腿,拼死抢了过来,狠狠地砸向那黑色青年。
这时,酒店安保人员跑了过来。
同样受了伤的黑人见状不敢恋战,转身冲出店门,瞬间跑得没了人影。
躺在地上的吴思白,浑身是血的晕死过去。
他被打掉了一颗后槽牙,一只胳臂折了。
容三松背部断了根肋骨。
项天翔听完,眉头挑了挑,不解地问蓟鸿森:
“他们的保镖呢?”
为了保证吴思白和容三松的安全,他专门挑选了四个保镖随行。
蓟鸿森“唉”了声,无不遗憾地答:
“容三松是个玩艺术的人,说要什么狗屁自由,吴思白可能也被他灌了迷魂汤,居然把保镖全留在了酒店。”
项天翔似乎嗅到什么味道,但他不动声色地问:
“森哥,你怎么看?”
蓟鸿森看着他说:
“显然,这是仇家有预谋的行动,阿白得罪了什么人。”
项天翔在客厅里踱步,没有吭声。
吴思白会得罪谁?
他脑子灵光一现。
看着期待自己回答的蓟鸿森,项天翔慢吞吞地说:
“是谁不重要,现在要确保阿白他们的安全,尽快接他俩回来。”
蓟鸿森点点头说:
“那我明天飞过去,亲自接他俩回来。”
送走蓟鸿森,大柱告诉邹可秋在书房。
项天翔走了进去,他急切地想听到她的分析。
台灯下,邹可秋正在辅导浩儿做作业。
他没打扰,而是坐在旁边沙发上,饮着苏打水,想着心事。
直到儿子跑过来抱住他的脖子,他才醒悟过来。
他看了看挂钟,已近十点,吻了下儿子额头,温和地说:
“到睡觉点了,明天还要上课。”
浩儿也回吻了下他的额头,朗声告别:
“爸爸要跟妈妈聊事情吧?我不打扰了,晚安!”
项天翔欣慰地夸奖:
“我儿子懂事还聪明!”
他把浩儿送出书房,看见他跑向自己的房间,才转过身。
邹可秋站在屋中央,恬笑地望着她。
他拉起她的手,两人依偎在沙发里。
他躺在女人大腿上,邹可秋趁机给他做头部按摩。
他给她讲了艾仑博士关于祖沉浮被赫拉控制的情报,还有开普敦刚发生的血案。
听完,邹可秋没有吭声。
“说说你的判断。”
男人知道她在思考,但还是迫不及待地要求着。
邹可秋轻轻一笑。
男人心中早有答案,但他想听她说,其实是盼望着他俩能想到一块。
于是,她缓缓地说:
“毫无疑问,幕后凶手是赫拉,也许明后天就能证实我们的猜测是否正确。”
项天翔仰起脸,捏着她的下巴,得意地问:
“你说我俩是不是完全相同的两片雪花晶体,想法都一模一样?”
邹可秋捏着他鼻子摇:
“科学证明,这世界没有完全相同的东西。”
项天翔一跃而起,抱着她走向卧室,得意地说:
“现在有了,就是你我的头脑!”
不出所料,第二天下午,项天翔在办公室接到艾仑博士电话:
“祖沉浮跟赫拉签了聘请书,她有了个新身份,赫拉专职律师。”
项天翔还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