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佛又心诚,就帮我乞求佛菩萨保佑吧!不仅保佑我,也保佑普罗大众平安康乐,我们警察就算失业,也希望天下无贼!”
“好,我记下了!”
邹可秋承诺。
“另外,答应我,头他不说,你也不要戳穿,我的身份让他真的很受伤。不捅破这张纸,外人眼里我们还是朋友是兄弟,权当是他大度地放手,让我体面地离开。”
“好。”
“还有个请求,我太哆嗦了。”
樊刚饮了口茶,掩饰着不自然。
邹可秋没说话,温和地注视着他。
樊刚放下茶杯,笑笑:
“说这话因为没证据,我底气不足。那年,项尚运货船被人塞进毒品,按理说,项尚的安保网络不应该毫无察觉。
“如果,我说的是如果,森哥利用安保网络在打法律擦边球的话,我想邹小姐尽力劝阻。现在扫黑除恶力度很大,国家法制化也越来越健全,别因为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
“嘭——!”
突然,一只小足球飞进客厅,他们才注意到有车停在了门口。
项震寰和田姨从车上下来,浩儿已随球射了进来,直扑邹可秋怀里:
“妈妈,我们回来啦!”
“还没叫人呢。”
邹可秋嗔怪地吻了吻儿子。
浩儿抬起头,冲着樊刚响亮地喊:
“刚叔好!”
“浩浩,跟刚叔到草坪上踢球好不好?”
樊刚走过去拾起小足球,朝浩儿挥了挥。
“太好了!”
浩儿欢呼雀跃,屁颠屁颠地跟着樊刚跑了出去。
项震寰进门脱下外套。
田姨及时接过,挂进衣柜,回头对邹可秋说:
“小秋,你陪爸爸说说话,我去会所那边看看,不知厨房准备得怎么样了。”
会所实际就是个小型酒店,设有餐厅、卡拉ok、游泳、足疗、按摩,养生项目,小而俱全。
“酒店厨房还要我田姨操心呀?”
邹可秋惊讶道。
项震寰做着扩胸运动,走到刚才樊刚的位置坐下,一边换茶,一边笑呵呵的说:
“小秋不会认为我亏待你田姨吧,舍得她到那忙乎?今晚我让翔儿备餐,叫上安保部全体人员,给刚子送行。”
说到这,项震寰倒茶的手停下,抬头看着她:
“小秋,刚子要走了,翔儿告诉你没有?”
邹可秋摇头:
“没有,刚才樊经理自己告诉我的。”
项震寰给她斟茶,摇摇头:
“这事翔儿很难过,舍不得,但好鹰圈不住呀,让他展翅高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