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生的一个女人,行走在人世间,无论多芳华绝代,最终想要的无非是一双可依靠的肩膀,一个可以依偎的怀抱。
她很幸运,她追求到想要的,本该满足该幸福,但在这份爱里,滋生的越来越多的期盼和索取,让她迷失,痛苦,差点毁了好端端的婚姻。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正当蒙丽浮想联翩时,耳里传来邹可翘轻微的鼻鼾声。
疲惫之极头仰在沙发靠背上的邹可翘,在妹妹的体贴中,沉沉地睡着了。
他睡得那样放松,那样香甜。
这种自在,本应在家里得到,可他在外披星戴月地征战,作为后方,却没为他提供休息的驿站,没及时补充粮草,他只能疲于奔命,累成了她心疼的样子。
这可是自己的男人,是自己心心念念追来的爱人,怎么忍心让他如此劳力又劳心?
关键自己也没好过到哪去,赌气让她夜不能眠,苦不堪言。
蒙丽泪水止不住地流淌着,擦试眼泪的纸巾,装满了脚边的小垃圾桶。
邹可秋转过身,看见泪流满面的嫂子,滞了瞬,冲她笑了笑,张嘴用气声吩咐她:
“去拿剪刀,我给哥剪剪脚指甲。”
蒙丽眼眶发热,吸了吸鼻子,信服地照办。
小憩的邹可翘醒来,觉得有些异样。
他坐起身,看见自己一只脚在女人的怀里。
她正埋着头,小心的给他剪指甲。
生涩的感觉,让他悸动。
这不是妹妹。
邹可翘脑袋左右转动着,哪见妹妹影子,是老婆蒙丽!
他倍感意外,紧随而来是因为不习惯有点不好意思。
邹可翘想缩回脚,却被蒙丽摁住:
“别动,快剪好了!”
邹可翘只好僵着,木纳地咕哝着:
“老婆,辛苦了!”
蒙丽泪水又涌了出来,她手没停,任由泪水滴上衣襟:
“翘,对不起,是我不好……”
这声哽咽,让邹可翘一扫寒夜的疲惫,他“呼”地一声站立起来。
蒙丽一惊,正不知所措,就被赤着脚的男人拦腰抱起,大步往楼上卧室走去。
“我重,放下我自己走吧!”
话这么说,蒙丽却娇羞地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我没照顾好你,都成纸片人了!”
男人轻喃的声音里,满是自责。
蒙丽把头窝在男人肩胛窝里,呢喃中透着羞涩:
“翘,去民政局,我也没带身份证。”
男人一滞,随即低下头,咬住她的耳垂,春风般地沉醉:
“丽,我就知道你不忍心抛下我。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