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一单往事,故意问:
“唉,秋怎么熟悉我们博物馆的学术厅?”
这回轮到吴思白心惊肉颤了。
他赶紧帮项天翔回忆:
“您忘了?那年可秋整理了博物馆散漫的风气,开除了二叔的人,帮崔馆长树立了威信 ”
不知情的邹可翘纳闷地望了望紧张的吴思白,又看了眼妹夫,倒着茶问他:
“不是你让她到那博物馆实习过吗?”
项天翔倒吸了口气,眼光阴测测地转向了吴思白。
吴思白一滞,吞了吞口水,心一横,只能耍赖:
“在博物馆实习?可秋在总裁秘书办实习的呀,怎么实习到博物馆了?太久的事,记不清了。要不我打电话问问崔何妨?”
项天翔不动声色,眼睛却虚眯起来。
当年邹可秋在博物馆实习之事,崔何妨早已把前因后果向他作了汇报。
当听到她被那猪一样丑陋的色鬼觊觎,气得让蓟鸿森立即查办。
那时邹可秋已逃离境外,想到她曾在自己身边受的那些苦,项天翔心如刀绞。
可吴思白不知是忘记还是刻意隐瞒,至今也未向他吐露半分。
今天提及,他突然有了找吴思白算账的心思。
吴思白苦不堪言。
他不敢对视脸色阴沉的项总裁,唯唯诺诺地说:
“或者,您回去亲自问问你的秋?”
“心虚成这样了,难道当时是你背着我安排她去博物馆实习的?”
项天翔变了脸。
“嗨,嗨,阿翔,这不关我的事,你回去问清楚就知道了!”
怕受罚的吴思白心里直叫屈。
那还不是你项天翔背的情债,让可怜的邹可秋偿还的嘛!
可当今耳目下,他哪敢提罪魁祸首吕悠然的名字!
还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倘若激怒项大总裁,后果自负不起。
蓟鸿森朝吴思白擂了一拳,笑着替他解围:
“今天是个好日子,资金缺口补上了,还请来金融界的大神,翔弟得好好宴请宴请邹院长才是呐。”
“那是必须的。”
如释重负的项天翔,真心诚意地邀请大舅子吃饭。
邹可翘拒绝:
“我不喝酒,跟我吃饭没气氛,这样吧,来都来了,我请你们做做按摩推拿吧?”
“这个提议好,翔弟也辛苦了这么些日子,去放松放松,舒筋活络。”
蓟鸫森首先响应。
项天翔点头,但按摩手法,他只认一个人。
正想点将,邹可翘拍拍他:
“走吧,陈叔已在恭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