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份烤贝,原版留给了警察。”
蓟鸿森结束了介绍。
“苍天有眼,黑天使随着夏候姐弟一起陨落,这是最好的结果。可秋真是个非凡女子,她功不可没。”
郎坤做了结论,面色有敬佩的肃然。
结果的确好出项天翔的意料,只是没有亲刃伤害邹可秋的三个贱人,让他还是觉得有拳头打在绵花上的遗憾。
郎坤看到他紧攥得发白的拳骨,蕴着笑意开解:
“阿翔,别遗憾,留下时间和精力来弄清楚这件事。”
说完,把当天一张报纸推到项天翔面前。
是一则小新闻,题目因红笔划了杠,显得格外引目:
“第七医院副院长在援医山区跳崖身亡,随行一名女护士到公安局自首。”
这时,门外一阵嘈杂。
蓟鸿森示意保镖收好U盘。
随即电视上转换成CCTV13新闻频道。
蓟鸿森走了出去,很快又折了回来。
他对着项:
“翔弟,罗汉民在外面。”
说着,竖起大姆指,指了指门口。
项天翔看着郎坤,眼神在征求意见:
“见,还是不见?”
蓟鸿森脸上的肌肉凸显,不屑地说:
“不见,这是弟妹的病房。”
郎坤文雅的一笑,云淡风轻地说:
“罗队长是阿翔的同学,可翘的好友,他来探望可秋是人之常情嘛。再说我们又没做犯法之事,不怕见警察!”
项天翔略一思虑,回蓟鸿森:
“森哥,那就见吧。”
病房客厅门缓缓推开,罗汉民带着候延米和两个警察走了进来。
一行人没穿警服,都是便装。
都说爱情滋润女人,新婚不久的候延米手棒一大束康乃馨混杂的玫瑰花束,衬托的人煞是艳丽动人。
寒暄后,候延米向项天翔询问:
“我能进去看看可秋吗?”
项天翔笑着回答:
“我进去看看情况,再向侯警官报告。”
说完,不顾候延米的些许尴尬,推门进去。
吴思白没话找话,跟罗汉民调侃:
“汉民,这大束花不是公款支付吧?”
罗汉民挪了两步,正了正身板:
“是我和延米的心意,八项规定,自掏腰包。思白,你心疼老同学钱包了?”
“是心疼,那束花至少要六七百银子,这月五分之一的开销要截流啰。不过,公仆嘛,囊中羞涩,地位高尚,你看,说来就来,可秋刚醒,突击审讯也不该选这个时候吧?”
郎坤向吴思白摆摆手,做了个制止动作,和言悦色地打着圆场:
“思白,怎么是审讯呢,警官们都穿着便服,罗队就是来探望可秋的,别辜负了他们夫妇的好意。”
尴尬的气氛被出来的项天翔打破,他给侯延米做了个请的手势,笑言:
“侯警官,我太太伤得最重,她不便说话,你是探望,就由你说她听,若是询问,就请你出来问我。”
看着侯延米淡定的面容,项天翔声音和蔼但不失兄长般的威严:
“听明白了吗?”
跟邹可秋在一起,他最大的改变就是说话语气,冷凛少了,多了些温度。
“明白的。”
侯延米侧身,手捧花束进了病房,随手关上了门。
客厅就剩下一堆男人。
“坐吧。”
项天翔手一摊,大家齐刷刷地坐下。
“汉民,探望我太太正在进行时,你这边有什么问题尽快提。天不早了,她又刚醒,我得去陪着。”
罗汉民接过吴思白递来的热茶,扫视了下室里一众人,笑道:
“我给你们通报下李囡囡案子。”
大家闻言,互相对视下。
项天翔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