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她没把红包递过来,华仔急忙叮嘱。
邹可秋将红包直接塞进信封,下了车。
准备进门的嵇方方,看到折身回来的邹可秋,意外地瞪大了眼。
她退出门口,站在路边迎候着,脸上一派和煦的关切:
“怎么可秋,忘拿东西了?”
“方姐,我差点失礼,这是代我儿子回的礼金,方姐一定得收,你知道水城的规矩,来而不往非礼也!”
说完,把信封递上。
嵇方方伸手推辞拒绝。
邹可秋将信封硬塞进嵇方方手里,友好地献上个拥抱,感激地说:
“谢谢方姐看得起我,婚礼上我和翔哥再备重礼。”
松手时,她体贴地将嵇方方翘起的衣领整理好,扶住她的双肩,恭敬道:
“我初来乍到,很多地方不知深浅,李囡囡的事不是我不相信方姐,是为了解开几个点,有空了,我再给方姐汇报。”
嵇方方没想到邹可秋会主动提李囡囡的事,脸上掠过不自然的神情。
她也没掩饰,顺着那表情脸色一暗,不满意地说:
“你还知道冒犯了?有问题我还敢护着李囡囡一家十几年?我震寰哥都没说什么,你当少夫人才几天呀,就想说我缺斤短两了?”
邹可秋也没打算示弱,她淡然的一笑,出奇不异地说:
“方姐既然对我不满,力邀我来挑婚纱,应该有其他用意吧?”
嵇方方没想到被点中穴位,僵了下。
为了掩饰,她“嗨”了一声,哈哈笑着,大度地说:
“事情一码归一码,再说我怎么会与我震寰哥的儿媳一般见识,可秋,你还年青,方姐不计较。”
邹可秋还是淡笑着解释:
“方姐,关于李囡囡,医院媒体包括她父母,似乎都给了同一个答案,但依然没解除我心中的疑惑。”
嵇方方禁不住脸往下一拉,阴沉地问:
“现在那解惑解了吗?”
邹可秋拍了下手,轻声说道:
“时间不早了,方姐,我说了抽空会向你汇报的你说得对,我年青,以后还得请方姐像罩着灰子他们那样罩着我,多多关照!”
说完,叮嘱灰子和华仔:
“给方姐告辞。”
华仔愣了愣。
灰子反应快,双手搭在身前,给嵇方方躬了下腰:
“方姐,走了啊!”
嵇方方脸露不屑,冲灰子傲慢地挥挥手:
“再见!”
车再启动,原路返回。
没走多远,副驾驶上的灰子侧过头,小心翼翼地看着邹可秋,郁闷地说:
“少夫人,方姐说的那些没脸没皮的话,您别信,她现在很变态,经常调戏那些年青男员工,别说项董和项总,就是我们也绕着她走。”
邹可秋安慰着:
“我没介意,她结婚后就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