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高山仰止的项大总裁的真面目,几个大胆的女员工直嚷嚷:
“项总,早知你对老婆这么好,我们当初就玩命地追了!”
项大总裁一扫平常的高冷,哈哈大笑:
“没用,我早被她套牢了!”
说完,抓起老婆的手,送到唇边,叭叽一下。
邹可秋望着痴痴望着他们的信仰,嗔怪地推了下丈夫:
“注意影响,这里有未成年人!”
信仰一扫脸上的羞涩,梗着脖子说:
“我大四,今年二十三了,早是标准的青年了!”
郭亮逗她:
“那该谈恋爱了,青春别错过哈,现在都是太优秀才成剩女的!”
“你不也剩着嘛,操心下你自己吧!”
信仰脸红得像下架的柿子。
“你俩凑一对得了!”
有同事起哄。
“我没机会了,人家郭主管名花有主了!”
信仰曝出新闻。
“谁,谁?”
大家伸长脖子,八卦起来。
“吃饭吧,人家谈恋爱结婚对我们又不是好事,到时还要送份子,这个月我都送三次了!我一个实习生......项总,什么时候发奖金呀!”
说到钱,信仰故意皱起鼻子,愁眉苦脸的.
“哈哈哈哈,小丫头,更要快点嫁,把份子钱赚回来呀!”
郭亮及时点拨。
“哈哈哈哈 ”
外面吃自助餐的董事们,被包间里阵阵笑浪冲击得面面相觑。
他们知道项大总裁请客,但这是小餐厅,一贯的雅静肃穆,今天什么情况?
用完餐,走进小套间的项天翔,帮夫人脱掉外套,死活要她午休。
约的下午四点,邹可秋看看时间还早,最后顺从的跟他进了卧室,躺进男人的臂弯。
上次最后一次躺在这,还是那次历经月事的时候。
往昔像过电影,在眼前一幕幕浮现。
“吕主管怎么样了?”
望着关闭的门,当年吕悠然惊愕呆立的身影出现眼前。
“因为手段恶劣,伤及人数众多,还涉及到一条性命,第一审是死缓。”
项天翔给她整理了下枕头:
“她通过律师求到我,念在她曾是公司骨干,我派郎坤给她当了辩护律师,终审判了十五年。
“听说表现不错,监狱正在给她申请减刑。”
项天翔侧过身,语气浓情缱绻,撩动她耳边肌肤阵阵发麻。
那是一个要强而职业的女人,却一念之差,坠了下去。
爱是什么?
当然是美好,是欲望,是拥有,但得不到时,就该放手,远远地祝福。
情为何物,有多少当事者能看透?能做到?能放得下?
邹可秋叹了口气,还想发问,项天翔的手机铃声爆响。
手机传来吴思白的声音:
“阿翔,财务部来电话,Addy家族的钱又没划拨过来,集团流动资金填不了那么大的洞,徐副总和财务经理急得快跳楼了,问怎么办?”
项天翔翻身坐起来,沉思了会,凝重地说:
“容我想想。”
他拿出烟盒,抽出来一支,将烟衔在嘴上,突然意识到这里是卧室,迈腿就走到外面。
邹可秋下床,从客厅拿起烟灰缸,跟着男人来到露天阳台。
项天翔走到吧台前,紧蹙着眉头,猛吸了两口烟,重重坐在高脚凳上。
邹可秋把烟缸放在他面前,给他接了杯温水。
项天翔陷入沉思。
现在如果说Addy不履行合同为时尚早,应该说是不按时划拨合作资金。
刚开始,项天翔以为Addy在闹脾气,毕竟他对她的感情拒之又拒。
在为数不多的两次通话中,项天翔正色地提醒Addy,希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