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力支持……”
看着电视,一惯对项天翔有微词的云鹏,也禁不住赞叹:“项总的确是商界奇才,这个创意很意外,也很出彩!”
邹可秋一阵唏嘘,自己男人的效率快得有些惊人。
从孙姨病房出来,走到那条细长的走廊,邹可秋突然停止了脚步。
她想起林茹童那句“怀种这事,是人为的,而且就是他身边的人!”
云鹏和洪小瑗也停了下来,疑惑地看着她。
“我想去看看翔哥那位女同学。”
邹可秋看着云鹏。
云鹏和洪小瑗当然知道她在说什么。
在母亲长达四年的治疗中,他们早把同住在一所医院的那家人,了解得清清楚楚。
当邹可秋站在简陋干净的病房时,那位虚胖的女人,正蜷曲着身体,缩卧在床上。
她的父母更加苍老了,原来花白的头发,现在全白了。
“您是......”
老人瞪着浑浊的眼睛,胆怯地问。
邹可秋作了自我介绍。
当明白是项太太光临,两位老人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嘴巴抖动着,惶恐的说不出话来。
“老人家,别害怕,我是来看我姨的,顺道来看看先生的同学。”
邹可秋温和地笑着,尽量安抚着老人的惊慌。
老人这才回过神,忙不迭的找凳子,请他们坐下。
“十多年了吧,怎么还没恢复?”
望着愈来愈呆滞的女人,邹可秋关心地问。
同学爸爸双腿似乎承受不起身体的颤抖,也找了张凳子坐下来。
同学妈妈则垂下头,抹起了眼泪。
邹可秋转身对云鹏夫妇说:
“云鹏哥,小瑗,你们先回吧,我想跟叔叔阿姨聊会天。”
云鹏看了看两个老人,又望向床上无动静的病人,始终觉得不放心,说:
“我们在外面走走,等你一起回去。”
说完,他拉起洪小瑗,走了出去。
房间瞬间静默无声,空气似乎凝固般地沉重。
邹可秋听哥哥和项过,那次事件是这女人当时的一厢情愿,但后果不仅让她精神分裂,也直接影响了自己丈夫的人生观。
这事早就盖棺定论,也给了自己丈夫一个公正,但凭第六感觉,邹可秋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
所以今天既然机缘巧合,她就要揭开心中的迷团。
“叔叔,阿姨,你们能给我讲讲当年事情的经过吗?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治好她。十几年了,她还是这样,一定有原因的。”
她轻轻说着。
她本来就干净清纯,现在态度诚恳温暖,给人一种人畜无害的信任感。
两个老人不知是紧张,还是对突如其来的事情弄得手足无措,搓着两只手,沉默着。
“我先生和很多知情人都告诉我,那是场计谋,这场计谋唯一的受害者,就是你们的女儿。
“我知道,当初她和我先生没有来往,她并没有怀我先生的孩子,可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件?为什么她到现在还治不好?我想了解事情真相。”
邹可秋还是细声细气,温和中坦露真诚。
妇人开始哭了:
“项太太,我们也不知道事情发生的根源,因为那时女儿已经疯了!我们只知道女儿确实对别人说她怀了他的孩子。“
往事一定不堪回首,妇人说到这,泣不成声。
同学的爸爸镇静了下来,见老婆难过得说不下去,接过话茬说:
“是住进医院后,医院证明她没有经过男女之事,还是个处女,怀孕更是胡说八道。
“项尚集团派了嵇总来调查,我们可是遇到好人了,她说服了我们单位,让我们提前退休,专门来照顾女儿。她也同情我们,到现在还在支付医疗费。
“我们也多次问医院,女儿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