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听话啊,前门后门都守着好多记者,采访活动亏本的事,在家呆一会吧。”
项天翔一听,只好带着他们返回客厅。
吴思白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打着哈欠说:
“我就不当大灯泡了,你们夫妻二人聊好可秋的方案,交给我执行就行了。”
说着,又伸了个懒腰,走了。
项天翔翻阅着吴思白的记录,拿出钢笔在上面划杠杠。
邹可秋静静地坐着,本不想打扰,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
“翔哥,什么时候怕记者了?”
项天翔被打断,抬眸望着女人关切地目光,微笑着答:
“不是怕记者,是怕被他们验证我住的地方。”
邹可秋点点头,外面的保镖们一定会以酒店管家的身份,告诉记者们他们找错了地方,因为这压根就不是项府。
但如果项天翔出门,就不打自招了。
项天翔脑子划过在迪拜的那个夜晚,觉得应该让女人有警觉,于是放下钢笔,给她讲了那天两次遇险之事。
邹可秋听后,表情凝重,她第一个想到的仇人就是夏候家,在海森堡,那两兄妹曾对项天飞下过杀手。
项天翔看中她的思绪,分析说:
“如果是夏候家,他们一定下手凶残,但那次保镖都是被迷晕而已,那女杀手出手如闪电霹雳,要杀我应该直接出手,而不是拿着药物毛巾来晕倒我,这种猎而不杀,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劫持我。”
邹可秋听得心惊肉跳,但还是镇定地问:
“谁干的?”
项天翔摇头,困惑地答:
“到现在,我也没想出是谁。”
邹可秋没吱声,拿起钢笔递到项天翔手上,示意他继续整理方案。
项天翔接笔,愧疚地说:
“乖,我们要过的就是这样的日子,对不起!”
邹可秋捧起男人的脸,恬静地说:
“没你,我的日子更加惊险,既然命中注定,那就坦然面对吧。”
项天翔感动地注视着她,低下头,继续梳理方案。
此时邹可秋心里有了更大的决心,抚平一切风险点。
平静安稳,跟富裕无关,否则,挣那么多钱干什么!
半小时后,项天翔抬起头,收拾好笔记本,给吴思白打电话:
“起床,我们从秘密通道出去。”
放下电话,他想起女人还没答应自己,扶着她的肩央求着:
“乖,跟我一起去上班,跟集团班子一起细化这个方案!”
邹可秋推开他,嗔怪道:
“刚才还在说安全问题,我不露脸,你就少一条软肋。”
项天翔觉得言之有理,但又想她出席讨论会,毕竟她是原创者。
邹可秋开解道:
“方案思路其实源于上次中毒事件你给我的启发,加上这几年跟着艾仑博士的实战,你去发挥好了。下午我已经跟云鹏和小瑗约好,去医院看孙姨。”
孙姨的病时好时坏,现在又住进了医院。
送男人出来,邹可秋从鞋柜拿出他像小船一样锃亮的皮鞋,蹲下,替他换上。
男人的手,一直放在她的头上,轻轻地揉搓着,享受着这份舒坦。
“秋,等我的好消息。我一定把这个方案做成全世界杰出的案例,也让你向艾仑交份令他骄傲的答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