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上了营养点滴,让他睡到自然醒吧。三年多的觉,该好好补补了!”
申明皮笑肉不笑地调侃。
“啥时能醒?”
吴思白眉头蹙起,面露焦虑之色。
“快则一天,慢则两天。”
邹可秋对申明交待:
“申医生帮我照顾好翔哥。”
接着转头对吴思白说:
“我们来聊聊,看能否今天拿出解决方案。既然钱收不回来,就让它为我们所用,发挥最大的价值。”
这份自信让吴思白眼光发亮。
他差点忘了,邹可秋是谁呀?那可是享誉世界解决难题能手的玛妮卡呀!
两人随即坐回客厅。
刚开始是邹可秋问,吴思白答,后面就是邹可秋滔滔不绝了。
专注倾听的吴思白,紧蹙的眉头在慢慢舒展。
他拿起笔,把邹可秋说的重点记下,几次兴致勃勃地插话:
“民政教育部门,我都熟悉,现在就可以给他们打电话!”
邹可秋温和地微笑:
“不急,先把方案拟出来,等翔哥醒了,只要他同意,通盘实施起来效果更好。”
吴思白端来电脑:
“这是个绝妙方案啊,他哪有不同意之理!我马上拟出来。”
邹可秋沉思了会,点点头:
“方案思路来源于他处理中毒事件给我的启发,他应该会同意的。”
第二天凌晨,酣睡了两天两夜的项天翔,终于醒了。
窗帘缝隙里的光,融合在黎明的夜色里。
他轻轻拧开桌头调节灯。
柔暗的光影下,身边的女人睡得香甜。
瀑布发丝中的鹅蛋丰满小脸,腮凝新荔,弯眉修长,恬静如水。
下体又开始盈涨。
这个女人无时无刻不在诱惑他的荷尔蒙。
掀目看钟,凌晨四点。
往日这时醒来,往往头昏脑涨,今天却清新如饴,神清气爽。
只是腰怎么有些酸麻?
盯着女人发了会呆,他最终没舍得弄醒她。
轻声下床,他脚刚沾地,就看到床边闲置的输液架。
一愣。
他疾步走到床侧,仔细察看女人肤肌滑润的手臂和手腕。
没有针眼。
他又把手轻轻按上她的额头。
女人被打扰,翻了个身,嘴里发出甜柔的呢喃:
“阿登勒,让妈妈再睡会……”
放在她额上的手,移到了她的肩颈,他才注意到自己手背上贴着药纱布。
他糊涂了。
怎么回事,是自己病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体温正常。
他下了楼。
怕吵到她,他来到客房,想在浴室冲个凉水澡。
刚打开灯,睡在床上的申明,像具僵尸似地一跃坐起,把项天翔吓了一大跳。
看见是他,申明又直挺挺地倒在枕头上。
项天翔一把揪起他,拍着他的脸,问:
“我病了?”
申明睡意朦胧,被拍得没了好脾气,一把掀开他的手:
“你有病!”
说完,又倒头躺下。
项天翔把他又拎了起来:
“我有病?从来没这么清爽过,有什么病!起来,倒底怎么回事?”
申明坐起来,甩了甩睡意朦胧的头,指了指桌上的台历:
“你也不看看现在几号了?我的大总裁,你睡了整整两天两夜!”
项天翔愕然。
他抬腕看表上日历,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哼,你也有如此失态之时呀!”
申明说着往卫浴间走。
项天翔一把拽住他:
“我先冲个凉。”
申明把他往回一拉:
“不行,你空腹,先去吃点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