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娜米达尔回忆着相爱的日子里,库里对自己的种种好,她就有种无法舍弃的依恋。
尽管现在的库里,像变了个人,看见她,只有厌恶和嫌弃,今天更像仇人一般地对待。
但她依然深深地迷恋着他。
望着项天飞警示的眼光,可娜米达尔苦涩地笑了:
“你们是一对我就放心了,别抢我的男人!”
“自作多情!”
项天飞牙缝里蹦出话来,也不知对库里还是可娜米达尔。
他转身拽着邹可秋的衣袖:
“回去,人家的事,我们不参乎!”
“妈妈,妈妈!”
贝蒂不知什么时候跑了出来,一把抱住可娜米达尔的大长腿,仰起的小脸布满泪水。
在场所有折人心都不禁一酸。
库里极度厌烦的眼光,当停在女儿身上时,瞬间柔和得出了水。
可娜米达尔蹲下,把贝蒂拢进怀里,嘤嘤哭泣着:
“宝贝,妈妈对不起你!”
“妈妈,你怎么啦?谁欺负你了?”
贝蒂抚摸着可娜米达尔的额头,也哭着。
邹可秋实在看不下去了,绕到可娜米达尔的面前:
“还没吃饭吧?进去用餐好不好?”
库里和项天飞都脸一绷。
“人家不是来吃饭的,你瞎操什么心!”
项天飞在旁边冲邹可秋揶揄着。
“库里,都进去吧,吃完饭,你们带贝蒂回家。”
邹可秋不再顾及任何人,拉起贝蒂,进了屋。
库里犹豫了下,跟着进去。
项天飞看着可娜米达尔,头偏了偏,不情愿地发出邀请:“
“进去吧!”
说完,也进了屋。
可娜米达尔站起身,摸了摸火烧火燎红肿的额头,挺起胸,大步走了进去。
大柱看着保镖们,招呼他们到后院,轮流用餐。
满屋的玫瑰花,芳香扑鼻。
可娜米达尔触景生情,禁不住鼻头一酸,捂着脸,哭了起来。
库里那阴鸷的脸,黑得像天上的乌云。
“呵呵,你男人为你也这么送过花吧?”
项天飞故意问可娜米达尔,阴阳怪气的。
“格策,别在这里雪上加霜!”
库里的话含着冰刃。
“你们都闭嘴,要么先吃饭,要么我走人!”
邹可秋从厨房出来,手里拿着包好的冰块。
水莲眼明手快,赶紧接过冰包,帮可娜米达尔冷敷。
听到她要走,两男人不再吭声,回到餐桌前,开始用餐。
邹可秋在自己位置旁摆好一套新餐具,给水莲使了个眼色。
水莲让可娜米达尔自己冷敷着,把她引到餐桌上。
“先渴点汤。”
邹可秋将虫草鸡汤,舀进可娜米达尔的餐盘,叮嘱她用餐。
可娜米达尔慢慢地啜了小口,精神为之一振,三下五除二地把盘里的汤,饮得一干二净。
库里忍无可忍,抬眸呵斥:
“你注意吃相,还世界名模,丢人!”
可娜米达尔下巴昂起,不服气地怼回去:
“你把我推到世界名模,现在又撒手不管,我丢人也是丢你的人!”
库里“啪”地一声拍了桌子,刚要发声,就听贝蒂胆怯的哭声:
“爸爸,别骂妈妈,呜呜呜,我好害怕。”
她的情绪波及到阿登勒,小家伙看到贝蒂哭得伤心,嘴一扁,也要哭的样子。
水莲和大柱忙把两小家伙一人一个地抱进厨房,让两孩子在小餐桌上用餐。
终于清静下来的餐桌上,每个人都黑着脸。
“味道还好吧?”
邹可秋打破静默,客气地问埋头用餐的可娜米达尔。
“好极了,你的厨艺?”
可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