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可秋准备将便签递给库里,似乎意识到什么,迟疑起来:
“库里,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库里眼里闪着光,欣然允诺:
“当然。”
“你可以说艾仑博士、格策推荐的,但千万不能提到我,不能说出我半点信息,可以吗?”
库里故作无知地笑了:
“呵呵,这么神秘?我很好奇,玛妮卡!”
项天飞不耐烦的低吼声滚了过来:
“玛妮卡,你给他说这些干嘛?”
邹可秋像没听见,还是盯住库里,扬了扬手里的便签,问:
“同意吗?”
库里低睑沉默了几秒,抬起眸,依然含笑:
“好!”
邹可秋将便签递了过去。
“呼!”
便签在空中被人夺了过去。
是项天飞。
他将纸签顺势揣进衣袋,对库里说:
“库里,她幼稚。你要到水城参观个什么医院还需要她推荐?”
库里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
他脸一沉:
“你是不想让她露出痕迹吧,三少?”
他此句又用的中文,听懂的两人跟着脸色一暗。
项天飞头没动,语气挑衅地说道:
“是,又怎么样?”
库里呵呵冷笑两声,瞪着深陷的大眼,脸色鄙夷:
“只可惜你在做非分之想,到头来黄粱一梦!”
项天飞脸色一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就要发作,库里又乘胜追击:
“还敢刻意隐瞒不报,格策,你这叫不叫背叛呢?”
项天飞脸更红了,气得大吼一声:
“你调查我们?”
库里嗤笑:
“原来是你幼稚,凡接近金门的人,哪个不被调查?”
项天飞和邹可秋同时缄默。
因两人是用中文交流,艾仑博士虽听不懂,但见气氛不对,友善地圆场:
“库里到水城取经是需要的。但最好等段时间,我会组织个考察团过去,到时库里你来参加吧。”
库里的眼睛狠狠盯着项天飞,回答着艾仑博士:“好!”
车很快开到海森堡。
邹可秋和项天飞先随艾仑博士回研究所,方案一些案头细节还要敲定。
婕尔希和库里先回邹可秋家,水莲和大柱在家已着手准备晚宴。
回到别墅,邹可秋惊得目瞪口呆。
满客厅的白合花。
红的、黄的、白的,粉的,簇簇色彩鲜艳,争奇斗艳。
贝蒂正带着阿登勒在花束间爬行。
两个孩子正在比赛看谁爬得快。
阿登勒哪爬得过大一岁多的姐姐,干脆直起身蹒跚着满屋子跑,气得贝蒂嗷嗷大哭。
阿登勒见姐姐哭,害怕得也大哭起来。
而库里坐在沙发上专心看书,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水莲过来哄孩子,库里一脸不耐烦:
“小孩让他们自由发挥,大人别当法官!”
邹可秋一听唬起了脸:
“有你这么当长辈的?”
库里见邹可秋回来了,赶紧放下书,高兴地说:
“从小要锻炼他们解决问题的能力,让我当法官,首先处罚阿登勒,他破了爬行比赛规矩,但有时,也确实需要打破常规才能成事,我只是不想泯灭他们各自的天性。”
一句话,把邹可秋怼得哑口无言,她认同库里的说辞。
说话当口,婕尔希拉着项天飞的手进来,后面跟着艾仑博士。
库里见状,及时送上赞美:
“这对小俩口,很般配!”
婕尔希羞红了脸,冲着满屋百合转移话题:
“好美啦,姐姐有什么喜事吗?”
项天飞也被这一屋的花惊悚得脸色阴沉。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