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不能让她也逃离自己身边,她永远属于项家!
这是一个能给人平静舒缓的女人,跟她在一起,整个世界都充满和煦温暖。
当年,在那酒店甬长的过道上看到她的第一眼,尽管那时她一副女学生的稚嫩散漫,依然给了他强烈的冲击和深深的爱慕。
一向对女人不屑一顾的二哥,为了她,不断地破格,不断地改变,爱她爱得不可救药。
二哥是有眼光的,只是他们有缘无份!
“怎么,你也觉得它很难看?”
邹可秋微笑着,轻描淡写地扫过尴尬,把画板搬进客厅。
“对不起,玛妮卡!”
项天飞伸手拽住了她,一只胳膊搭了过来,想拥抱她。
邹可秋推开逼近的胸膛,拍拍他的肩:
“格策,今天怎么啦?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她的笑,犹如长者在关爱一位年幼无知的少年。
“我就是想你,见不到你心慌!”
项天飞直白说着,又想把她往怀里拽。
“怀念我的厨艺?好,我下厨,想吃点什么?”
她伸手在他头发上揉了揉,像个小母亲。
“别在我面前卖老,我还大你三个月!”
项天飞明显感到她在拉开他们的距离,不悦地扯下她的手。
“我是做母亲的人了,心理超龄很正常。”
邹可秋转身往厨房走,可手肘再次被项天飞扣住。
她被迫转身,温和的杏眼里有了怒意。
项天飞心一怯,手不自知地松开。
邹可秋直接上楼,边走边喊:
“水莲,收拾东西,我们搬家!”
项天飞搓着下颏,在客厅烦燥地来回走动,最后飞快上楼。
邹可秋已打开衣柜,床上摊着一堆衣物。
水莲抱着阿登勒站在她身边,一头雾水的一筹莫展。
项天飞将她收拾的衣物,丢进衣柜,举着双手妥协:
“好了好了,刚才我闹着玩的,今晚我走!真饿了,给我煮碗面吧!”
邹可秋僵了下,低头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格策,这种玩笑不好玩,以后别再开了!”
项天飞顺从地点头,没再勉强。
能住在一个屋檐下,常看到她,已是满足。
家又恢复了平静。
进了厨房的邹可秋,被水莲撵出来。
大柱从项天飞手里接过阿登勒,让项天飞进书房看书。
邹可秋一看无事,也坐在餐桌上看起书来。
晚餐后,项天飞提着行礼包从卧室出来,他准备开车回法兰克福。
“大柱哥,拿下他的包!”
站地二楼扶梯上的邹可秋,叮嘱准备送他的大柱。
大柱自然照办,但项天飞握住箱子的手并没松开。
白天他的造次,不知还在生闷气还是难以为情。
“格策,德国不限速,晚间行车不安全,要走也得等到明天白天。”
邹可秋呢软话语,穿过空间,漫进项天飞耳里,熨得他心里阵阵温暖。
这是个暖心的女人!
第二天早上,邹可秋将一个精致的手提皮箱放进项天飞后备箱:
“格策,到了法兰克福才能打开哈,是送给你的礼物!”
项天飞好奇,不是节日也非生日,送礼物何意?
“不会是炸药吧?炸飞我没关系,阿登勒少个人疼事就大了。”
他口无遮拦地调侃。
“炸飞就好了,姓项的人离我越远越好!”
邹可秋瞪了他一眼。
“那我现在就带阿登勒走,他也姓项!”
项天飞做着抢阿登勒的架式,朝水莲走去。
邹可秋拽住他,投降了:
“别闹啦,快上车,就知道嘴贫!”
项天飞露出胜利的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