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你别去添乱!”
项天翔一把将他推回沙发。
“这个房,我必须要买!”
项天飞不看他,脸向着窗外,语气生硬地说。
“我说了不给你买了吗?”
项天翔没好地气地怼回去。
项天飞的眸光一下柔和起来,看向二哥,语露欣喜:
“二哥你同意了?”
“不就是买套房嘛。你还是一副沉不住气的性子,毕业回来怎么帮我?”
项天翔佯装愠怒。
达到目的的的项天飞,一扫风尘仆仆的疲惫,从沙发上站起来,双臂舒展着拥抱二哥。
“我总要长大嘛。二哥,谢谢了!”
项天飞嘻皮笑脸。
“你在德国,怎么越来越有美国式的嘻皮格调了,没个正形!”项天翔拿指头在弟弟额上弹了两下。
“对了,二哥,你的事办得怎样了?”
项天飞关切地问,眼光闪烁。
“什么事?”项天翔一滞。
他要办的事多了去了,三弟突然关心的是哪件事?
“你离婚的事。”
项天飞眼光没了躲闪,直视过来,露出关切。
“哟,啥时变得八卦了?我说过要离婚吗?”
项天翔又一滞。
他们几兄弟有个共同的脾性,彼此不干涉私事,特别涉及感情,讲就听听,不讲也不问。
作为弟弟的项天飞,今天是不是话多了?
“二哥,我们都受过西式教育,有些事情干嘛强求,放过她,也就放过自己。”
似乎时空逆转,这时的项天飞像兄长,对二哥进行开导。
一阵静默。
“你,想我离婚?”
半晌,项天翔温和的脸色转成阴寒,眼眸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项天飞。
“哎,哎哎,我是心疼你,二哥!”
项天飞旋即笑起来。
那笑容很尬。
可能怕二哥多心,他拍着项天翔的肩膀,打趣地说: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比忙爸爸的事那会还憔悴衰老,值不值呀?二哥!”
项天翔心里戚然。
这个话题让他伤神,他不想谈论,特别对着自家亲弟。
他转身,在桌上按下电钮。
吴思白走了进来。
项天翔交待:
“带阿飞去财务部,给他划两千万,记在我账上。”
放过她,也就放过自己,这句话,很多人都这么劝。
可这话对他不灵,放过她,他便永远放不过自己!
只是没想到,连三弟也劝他离婚。
他不怪,鞋是否舒服,只有自己才知道。
那女人,就是老天配给他的。
“阿飞,还记得小时候妈妈背给爸爸的那首《上邪》的诗吧?”
项天翔问。
项天飞当然记得。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这么说,二哥是不会放手的。
那玛妮卡的未来会是怎样的呢?
项天飞脸色凝重,一声不吭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