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路边商场,邹可秋发现里面有家牌子内衣,这家内衣以质的松软、贴身舒适而名扬世界。
衣店装修精致,宾客稀少,音乐旋律若隐若现,购物环境十分舒适。
她给奶奶挑了两件棉质内衣,走过货架准备付款。
柜台上摆了两条男式内裤,应该是顾客退回来的。
邹可秋想起项内裤紧。
项天翔的衣物都由吴思白添置,为此吴思白没少挨骂。
有次当着邹可秋的面,吴思白一脸委屈:
“都三个加了,还得给你定制才行。”
说完,还极其暧昧地往项天翔下身看,惹得项天翔一巴掌拍了过去。
邹可秋走进男式内衣区。
她取下货架上的加大号样品,在眼前估量比划着。
这里的商品是为健身男士制定的,邹可秋欣喜地发现,很适合项天翔。
想到他身上雄壮无比的器物,邹可秋不由脸泛红云。
不经意抬头,正好与柜台收银员目光对视。
收银员是个友善的当地中年女人,胖得像发酵的硕大面包,看到邹可秋的窘态,冲着她飞起眉毛,露出狎笑。
邹可秋面红耳赤,却镇定地把货架上不同颜色的加大内裤,全部放入购物小车。
结账时,看到一大叠内裤,胖收款员露出惊讶表情,以为她不懂英语,竖起了大姆指问:
“Chinese?”
邹可秋点头,随即暗笑,自己当了回中国土豪。
胖女人打量着纤细的她,眉头又扬了起来,那爽朗的笑声烫得邹可秋全身起泡:
“Yourboyfriend is strong!”
邹可秋装着听不懂,尴尬地笑笑,接过打好包装的衣物,逃也似地离开了商店。
旁边是家S店,她买了包瓜子,才晃晃悠悠地坐上公交车。
并不宽阔的马路,不时有跑车敞着震天响的喇叭,呼啸而过。
邹可秋就纳闷了,号称世界最民主法制的国家,怎么允许有如此噪音公然扰民?
项天翔一定还没回到奶奶家,如果发现她不在,他的电话早就该打来了。
她掏出一天没浏览的手机。
刚输完密码,手机就“滴滴”飞来阵阵信息提示。
最多的是项天翔的。
“秋,在干什么?”
“好想你......”
“洛杉矶公司问题真不少,我发愁了!”
“你来做总裁养我,好不好?”
“秋,回答我,在干嘛?”
邹可秋啼笑皆非,外人眼里沉稳高冷得不要不要的项总裁,其实幼稚可笑得不要不要的!
她快速码字:
“我在市区,给奶奶和你买衣服。”
那边可能也在忙,没回音。
公交车三三两两坐着几个人,很安静,邹可秋望着窗外干净的街道,发起了呆。
欧阳帅不看好她的婚姻,她又何曾看好过!
等到那一天,项天翔正式妻子出现,她就该转身了。
到了那一天,是不是标志着项天翔对自己的彻底厌倦?
那时候,自己多大了?
二十五、三十岁?
执子之手,与子谐老,这是邹可秋对爱情的向往,不管娶她的是世界上最穷苦抑或是最伟大的男人,她都不想做半路夫妻。
爱上了,就要白头到老!
可她没有话语权。
在她的婚姻里,财势滔天的项天翔主宰着她的心灵,囚禁着她这个人,还控制着她的命运。
悲催的是,自己内心深处并不反感这种囚禁,对她控制越深,她小女人依赖本性就愈加凸显。
心理学家说,婚恋里的人,多多少少有自虐倾向,邹可秋觉得自己属于自虐深重的那类,近似病态。
这种感觉,让邹可秋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