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来找我要两个亿,想要演女一号。”
项天翔声音暗哑,眉头紧锁。
邹可秋哽咽了下:“她怎么知道这的?”
“应该是跟踪我过来的。她进来时,我觉得很惊讶,加上她扑上来的怪异眼神,让我分了心,完全没注意到她关上了门。秋,回去看看你就知道我没骗你!”
项天翔扶住她的肩,眼神诚恳,语气急切。
“那你处理好了,我回避!”邹可秋仍要下楼。
项天翔堵着楼道,身体没有丝毫动摇,语气饱含恳求:
“秋,陪我一起处理!”
见邹可秋闷声不语,项天翔趁机牵起她的手。
在楼道注视着他们又一声不吭的高峰,陪他们回到房间。
客厅有浓郁的香水味道,却空无一人。
三个人正纳闷的逐个房间查看,就听到楼下传来阵阵惊叫。
他们不约而同地跑向阳台。
披头散发的影后青,像只巨大的绿色花壁虎,贴在隔壁邻居窗口的墙沿上。
她赤着脚,两腿剧烈的颤抖,抓住窗台边沿。
听到声响,她望了过来,眼睛空洞无光。
邹可秋吓得失声尖叫,但声音还没发出,又急忙拿手死死捂住嘴。
她怕惊吓到那只绿壁虎。
人命关天,不可小觑。
项天翔招呼高峰返回房间。
两人拖出卧室的席梦思,放上阳台栅栏,想找个合适的位置扔下去。
下面围观的居民,起来越多,人头涌涌,嘈杂非凡。
这时,邻居阳台冲出两个女人。
见到自家窗台攀匐着一个神经错乱的绿色人,两个女人顿时吓得周身乱颤,那竭嘶底里的惊叫,震穿耳膜。
本来摇摇欲坠的影后青,惊恐得全身痉挛,脚下一滑,整个人倾刻像片硕大的绿叶,直直地坠落。
麻袋落地的沉闷声,从地上传来。
就是在十楼,邹可秋也听得清清楚楚。
“天啊——!”
人群炸开。
二十分钟后,罗汉民带着侯延米一行警察来到现场。
当地派出所干警、樊刚和吴思白已恭候多时。
从头到脚盖上白布的影后青,被抬上警车。
项天翔、高峰和邹可秋也被请到了公安局。
按要求,三人要分开询问,项天翔拒绝,理由是邹可秋受到惊吓,不能离开他。
罗汉民讪笑:
“二少,小秋离开你才不会被惊吓吧!”
项天翔鹰隼般的目光,直直落在罗汉民身上:
“你几个意思?”
罗汉民笑笑,自嘲道:
“二少心情不好,算我冒犯,不好意思。但在这就得按法律程序,你俩必须单独录口供,请配合。”
三人的口供自然一致。
警察勘察速度也惊人,很快确认影后青吸毒,出事时正值毒瘾发作,又调来小区录像。
深夜十二点,项天翔、高峰和邹可秋走出公安的大门。
樊刚和吴思白早已等候在大厅。
看见项天翔怀里低落沮丧的邹可秋,罗汉民拍着项天翔的肩,感叹道:
“阿翔,你的艳福不浅,可小秋怎么消受得起啰! ”
项天翔还没出声,樊刚不高兴地把话抢了过去:
“罗大队,业务外的事你也管?落井下石可不是你的风格!”
侯延米走过来,对着吴思白把话插开:
“案情未结,我们已封锁信息,你们就不用张罗媒体了。”
吴思白看她一眼,笑得意味深长:
“谢谢,可我们早就张罗完了。”
而高峰,一直沉着脸,不吭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