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他答应下来。
不是要谈小秋的事吗,对方找上门来,正合时宜。
“好,您好好休息,不用太早来,我明上午在家恭候。”
邹可翘礼貌地应允。
“谢谢,那明天见!”
项震寰哈哈笑着,这才挂了电话。
“项家来肯定是说小秋的事。”
蒙丽松开抓丈夫的手,剥芒果给小秋吃。
“小秋,你甘愿跟那个魔鬼过这种风雨飘摇的日子?”
邹可翘望着妹妹的眼睛,充满不悦和担忧。
见哥哥放弃去项家,邹可秋也松开手,坐回到沙发里。
她把茶杯捧在手里转着:
“不愿!可是那个人不犯浑时,对我真的很好,我的确有很多时候被他吸引,但一想到他曾经那样对待你……我的心就发堵。”
邹可秋顿了下,伸手抚摸着哥哥的膝盖:
“哥,还记得我们说过要把他送上法庭吧?但现在真要起诉他,我已经于不忍心,但要嫁给他,心里又有很多刺。”
邹可翘伸展了下膝盖,给妹妹续茶:
“说起这事,还得感谢他项天翔。”
看着一脸不解的邹可秋,邹可翘疼爱地解释:
“那次腿被他们踢伤,我在申明那疗养,自己琢磨着配了药方,没想到康复效果很明显。”
邹可翘去到美国,一方面为项震寰治疗,一方面继续自治骨伤。
他在祖传药方上尝试配制了些中草药,在自己腿上试用,结果研制出几款新药膏。
这些药膏专治骨伤,包括颈椎、腰椎的顽疾,不出七贴,都可以治愈,即简单还不会复发。
他在美国做了很多实验,疗效高达百分之九十五,在奶奶和项家帮助下,他拿到了专利。
这次回国,除了思邈医院,邹可翘准备找地方,再开办个骨疗专科医院,到时,邹家就可以帮助更多的人解除病痛。
讲到这,邹可翘伸手在妹妹头上揉了揉,宠溺道:
“小秋,别为哥哥难过,祸兮福所倚,奶奶说过,来到面前的就是最好的,我现在越来越相信这话了!”
邹可秋怔怔地望着邹可翘。
这就是奇才的哥哥!
在那么压抑无望的境遇中,他也不浪费一分一秒,把绝望转化成生机。
邹可秋对哥哥的崇拜,与生俱来,这次,又免不了在心里顶礼膜拜一番。
她不由想起那次项尚集团中毒事件,项天翔借此作广告,把危机巧妙地转化为商机。
当时的她也是崇拜之情由然而升。
邹可秋惊愕地发现,她对这两位男人心中的仰视,竟是如此相似!
但她与项天翔的关系现在该如何定位?
她似乎已适应了以人质身份与项天翔相处,当这身份解除后,又该如何面对?
想到未来,她理不出头绪。
这是以往没有的感觉。
这个男人对她和哥哥的伤害,远远超过对自己的好。
但真要离开,她心中不仅焦灼,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疼痛和不舍。
邹可秋在心里对自己深深地鄙视,禁不住骂道:没出息!
从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她交给邹可翘:
“这是云大伯离世前交给我的,他把思邈医院的盈利,全放在了这里,密码是我们俩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