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宝蓝的天空上,悬挂着一轮弯弯的镰月。
项天翔回来时,邹可秋还坐在庭院,望着夜空发呆。
见他回来,她跑了过来。
项天翔心中大喜,以为小可人要给自己换鞋。
他迎上前。
没想到,邹可秋的拳头,擂鼓般地捶上了他的胸口。
“就是你们项家,就是你们项家,还我云大伯,还我孙姨,还我云……”
项天翔一把揽过她腰,举起她就抱到了客厅。
在沙发上坐下,他让呜咽得满脸通红的小女人,骑坐在自己膝盖上,捏住她的两只手,心疼地看着她。
“秋,云家是罪有应得!”
“你才罪有应得,我云大伯是被逼的!”
“他完全可以拖住我二叔,告诉我和可翘共同来解决危机。可是他太自私,损人利己让他失去了扭转事态的机会,把我们包括他云家都推向了万劫不复!”
“你们项家才是罪魁祸首,是你们项家内斗才殃及无辜的!”
“什么我们项家,你不是项家人吗?”
项天翔露出邪魅的笑。
“不是,我不是!”
邹可秋气急败坏地吼。
项天翔嘴角向上翘,把头埋进女孩胸前,左右蹭着:
“咦,好像长肉了!”
“滚,流氓!”
邹可秋那断了线的泪珠,打湿了项家翔的头发。
“乖,别哭,明天,就明天,我给你一个交待!”
项天翔恢复了冷凝的神情,严肃的给她承诺。
她愣住了。
明天,他要干嘛?
樊刚说他这几天很忙,有很重要的事在办,所以今天无法亲自陪她去探望孙姨。
看到她呆萌的样子,项天翔拿出一张银行金卡,递给她。
“秋,里面是我的存款,也是我对你的’赎罪’。我误会你们邹家兄妹了,对不起!”
高峰给她卡,这男人也给她卡,项家人送钱的方式都一个样。
邹可秋决然的往外推。
项天翔满脸诚恳:
“拿钱陪罪可能俗气了,但也最能表达我的真心忏悔,你收下了,我才能安心!”
说着,把金卡塞进邹可秋手里。
邹可秋脑袋混乱起来,忏悔?
对了,他刚才说项邹两家是误会,他赎罪?
他们找到真凶了,还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项天翔看懂了她的疑惑,来了兴致,弯曲着手指刮了刮她的鼻梁 :
“明天我要导演一场好戏,今晚,你得给我加加油。”
他不知从哪摸出个精美小盒。
邹可秋看到几个让人脸红心跳的字:杜蕾斯,特大号......
她从男人怀里跳下来,想往外跑。
男人怎么可能让她得逞,一把拉回她,抱进了卧室。
第二天,天才翻出鱼肚白,项天翔就下了床。
邹可秋也迷迷糊糊地爬起身来,想伺候男人洗漱。
男人按住了她,吻上她的眼,体贴地说:
“乖,继续睡,昨晚我撒了欢,现在动力十足,自己搞得惦。”
昨晚的蜂狂蝶乱,累得邹可秋确实散了架,得到男人大赦,真的就心安理得的又睡了过去。
接近九点,田姨叫醒了她。
“可秋,快起来,去看集团电视直播,阿翔说有爆炸新闻呐!”
想起昨晚项他要导的好戏,邹可秋快速拾掇好,来到客厅。
茶几上摆好了早餐和水果,她跟田姨边吃边看。
电视里,集团宽大敞亮的总裁会议室,人头涌涌。
邹可秋发现除了前两次那些人,这次多了穿着便装的项天翱,还有项天飞。
项天翔旁边座上宾是一位肤色古铜,身材不高却肩宽厚实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