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个高挑的单薄女孩,瞪着一双杏眼,虎视耽耽地怒视着他。
又一个丫头片子!
歹徒恶胆陡生,这样的弱女子,哪是他这种惯犯的对手!
他忍住痛,弯腰,猛地捡起地上的匕首。
这时,送邹可秋的司机,突然纵身跃过栅栏,挥起手中黄色长柄的车锁,狠狠朝歹徒击打过去。
歹徒见势不妙,拨腿便跑。
“别让他跑了!”
反应过来的路人,纷纷追了上去。
其中两位高大的男青年,百米冲刺般从后面疾速追了过去,像老鹰扑小鸡似地将歹徒扑倒在地。
歹徒门牙蹦了出来,满脸是血。
他的鼻梁骨折,脸也变了型,面容狰狞得令人惊悚,人也濒临昏厥。
邹可秋走过来,拾起自己的背包,在手里掂了掂。
一定是包里的那把折叠伞,正好砸中了歹徒的鼻梁。
此刻,几位路人,强按着萧玉容的手腕,帮她止血。
但那鲜红的液体,像打开的水龙头,止不住地往外冒。
邹可秋蹲下来。
她从背包里掏出项尚工作牌,将上面的带子解下来,三下五除二地将伤口两侧死死扎住。
往外喷的血,顿时收敛,转化成了渗透。
“可秋,救救我,救救我!”
见到邹可秋,恐惧笼罩的萧玉容眼里有了光亮,虚弱而紧张地乞求着。
“这不在救你吗?闭嘴,说话耗元气!”
邹可秋脸色冷凛。
萧玉容乖乖闭了嘴,连眼皮也沉沉地阖上了。
邹可秋望了望三百米开外那所三甲医院瞩目的霓红灯,心想萧玉容也算命大。
她拧头对路人说:
“割到动脉血管了,很危险,麻烦抬她上车,得尽快去医院!”
司机赶紧去开车门。
大家七手八脚的将萧玉容抬了上去。
正要开车,一位男青年硬挤了进来。
“你上来干什么?那抢劫的不送派出所吗?”
邹可秋知道他是保镖,瞪起了眼。
“我们分工了,他留下来等警察,我得负责你的安全!”
保镖望了下窗外,指着外面另一位保镖不动声色地回答。
这时,两位警察来到人群里。
另一位保镖正好把手中的歹徒移交了过去。
邹可秋没再吱声,急速的拨打了120。
几分钟后,载着萧玉容的车驶进了医院。
推着担架来迎接的医护人员,将脸色苍白的萧玉蓉火速送进了急救室。
邹可秋长长吁出口气,给昝艺打了个电话。
“你来趟医院吧,萧玉蓉病了。”
昝艺吃惊不小:
“啊,什么病?可秋你怎么知道的?”
“你来了不就知道了,快通知她父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