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说我是心瞎了还是眼瞎了?”
邹可秋笑呵呵地打趣道:
“还好,现在心明眼亮了!那你怎么拒绝他的?”邹可秋还不完全放心,怕她再犯糊涂。
洪小瑗心软,在大事上总欠果断。
“我告诉他我有男朋友了,毕业就结婚。”洪小瑗答道。
“万一他不放手,你怎么办?还回头吗?”
邹可秋今天一定要逼洪小瑗下死心。
“好马不吃回头草,再说,栋川是个极其清高的人,他再喜欢的女人,一旦名花有主,他绝不沾染,所以,他也算是个君子吧!”
洪小瑗回答得到轻描淡写。
说到栋川,邹可秋脑子掠过他与祖沉浮共舞的片段。
邹可秋拿起手机,翻出项尚公众号,找出春节联欢的报道。
“你认识她吗?”
邹可秋翻到祖沉浮独唱的舞台照片。
洪小瑗拿过去,细细看了会:
“这不是当年我在栋川家里碰到的那个女人吗?”
“就是看到她,你才离开栋川的?”邹可秋问。
洪小瑗把手机还给她,说:
“是呀,这女人看到我,扭头就走了,栋川也没去追。怎么,她也在项尚?”
洪小瑗看到手机上瑞的项尚标致。
“是的,也在总裁办公室,她叫祖沉浮。”邹可秋介绍。
“哈,名字都这么怪异,怪不得跟那怪异的老男人能鬼混在一起!”
洪小瑗一副轻蔑表情。
“你没怪异,不照样跟那人鬼混?”
邹可秋狠狠打了下洪小瑗。
“我跟老男人清清白白,没有鬼混过!”
洪小瑗说得正义凛然。
“你是哪只眼看见人家鬼混过了?也许,正是那次撞见你,祖沉浮才离开栋川的。”
邹可秋帮祖沉浮说话。
那栋川,是什么原因又找回洪小瑗求复合呢?
是因为自己明确的拒绝还是邀请祖沉浮共舞时被拒的感叹?
不管怎样,栋川不是良人!
见洪小瑗彻底死了心,邹可秋也说出对栋川的看法:
“我也觉得你跟他不会幸福,那人有点神经质。”
洪小瑗点了下头,像是想起什么,沾干眼泪,看着邹可秋小心地问:
“你进项尚怎么说你是中医专业的?是不是跟那男人有关?”
邹可秋一下警戒起来:
“他还给你说了些什么?”
“他就问了我这个,说你明明学医院管理,为什么要隐瞒?”
“你怎么说?”
“我真不想看他那鼠眉贼眼的样子,没好气地说不知道。他不死心,说我们是好得穿一条裤子的闺密,怎么会不知道?哎,谁这么八卦给他讲的这些?”
洪小瑗有些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