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着手,唯唯诺诺地走向吴思白,请求着:
“我也想多陪陪老婆,吴总,崔馆长,求你们给我个改正的机会吧!”
正说着,那个请产假的女讲解员主动走过来,冲着崔何妨傲慢地说:
“我的确没生娃,要过年了,请假去备备年货怎么啦?平时不见你管,现在却用阴招跑来兴师问罪,你想干嘛?”
崔何妨气得脸泛青,哼哼两声说不出话来。
“不是他想干嘛,是我要炒人!”
吴思白从包里直接拿出三份辞退书,交给崔何妨。
两个男人顿时焉了。
一个合掌抱拳,点头哈腰地认错。
“吴总,崔馆长,扣我工资奖金吧,怎么处罚都行,但求求您们,千万别炒我,一家人都指望着我啊!”
另一个吓得快尿裤子,直接跪下了。
“我错了,我错了,下不为例,下不为例,我马上上班,马上上班!”
那位女讲解员却豪横得很,硬着脖子嚣张地喊:
“你们算什么东西,我是项二叔介绍来的,想炒我,得问他同不同意!”
邹可秋漂亮的杏眼眯缝起来。
见过无耻的,但这样无知的无耻之徒,真让她改变三观。
见她要发作,吴思白给她使了个眼色,冲女讲解员拍着手掌,满口调侃味:
“哈哈,还巧了,正想炒个项二叔的人,你就撞上来了!”
他转向两位男讲解员,问崔何妨:
“这两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崔何妨知道吴思白将人情送给他来做,于是打量着两人,没说话。
这沉默压垮了原来不知天高地厚的两位男讲解员,赶紧对着崔何妨躹躬:
“馆长,请给我改正的机会吧,求求您!”
“馆长,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求您原谅我,以后您叫我干啥我就干啥!”
崔何妨扶了扶厚重的镜框,声音低沉严肃地说道: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好,你们上班去吧,以观后效!”
两位男人犹如得到大赫,感激涕零地朝崔何妨和吴思白拱拳敬礼,屁颠屁颠地跑着上班去了。
那女讲解员发现情况不妙,慌忙掏出手机,拨出个电话。
“二叔,有人听说我是你的人,现在就要炒掉我,你得给我做主啊!”
电话一通,女人就像受了天大委屈,边说边嚎啕大哭。
“什么?炒你,谁?崔何妨吗?”
电话里飞出项二叔的粗声大气。
“是,还有那个吴思白,他旁边还有个女的!”
女人将眼光恶狠狠地射向邹可秋。
听到吴思白,电话那头的项二叔显然犹豫了下。
但大话放了出来,想收回去显然抹不开面子,项二叔只好继续绷着,叫那女人:
“把电话给他们!”
女人抹了把眼泪,傲气十足的把手机伸到吴思白跟前。
“SB!”
吴思白直接爆了粗口。
“谁,谁?TM的是谁敢骂老子?”
手机里传来项二叔暴跳如雷的骂声。
吴思白朝旁边的两个保安招招手,平静地说:
“把这女的给我扔出去!”
“谁敢?二叔,二……啊……”
女人被保安火速地架了出去。
没一会,崔何妨手机铃声响起。
“是项二叔吧?”
望着崔何妨眼里掠过的一丝厌恶,吴思白微笑地问。
崔何妨点点头。
吴思白从他手里接过手机,冲着对面的人说:
“项二叔真有出息,专欺负老实人呀!”
听到是吴思白,项二叔愣了两秒,口气柔和了不少:
“阿白,她是你二叔的远房亲戚,二叔一定好好教训她,但炒就别炒了,继续留用,继续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