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的无奈。
他转过身,弯腰关切地问邹可秋:“姑娘,你差点被这猪拱了,伤到你没有?”
地上的董事长恍然大悟地尖叫:
“哎呦呦,呵呵,原来你容三松也喜欢这个丫头?你不是同……”
“可秋!”
这时,楼梯通道的门豁然大开。
吴思白和崔何妨顺着楼梯,几乎是冲下来的。
邹可秋一愣,吴思白怎么飞回来了?
昨晚他不是跟项天翔在京城吗?
她眼光看向吴思白身后,没有项天翔,心里说不上是失落还是欣喜。
“吴大秘啊!”
矮个董事长看见吴思白,尽管狼狈不堪,还是亲热地叫出了声。
他不知是不想难看,还是缓过了劲,撑着墙壁,终于抖抖索索地站了起来。
萧玉容看着吴思白,两眼放光,又恢复了精气神。
那次见过吴思白,以为是个小人物,结果在多次场合,发现只要有项总裁的地方,就一定有这个文质彬彬的秀气男人。
她一直后悔上次在电梯里,没好好抓住机会。
这次她不能轻易错过,于是,嗲声嗲气地招呼一声:“吴总好!”
吴思白直接将萧玉容忽视掉,眼光扫到楼梯下,看到那满脸污渍鼻眼肿成猪样的男人。
思忖了会,他眼光悠悠地转向了蹲在地上脸色煞白的邹可秋。
等他明白过来,心里那股无名火,又噌噌地往脑门上窜。
他磨着牙问邹可秋:“你跑到博物馆来干什么?”
昨晚明明项天翔自己说错话,跟栋川比泡女人,让邹可秋挂了电话。
结果却冲他吴思白发了场大火,骂他没管好吕悠然,胆敢把邹可秋支到了博物馆,还让栋川找到了破绽。
骂完还不过瘾,指令他立即买回程机票,连夜回水城。
今天,可有个大单等着他签字。
那是他们忙碌这段时间的战果,也是这次到京城的目的,决定着项尚明年利润翻翻的筹码,哪能说不要就不要的?
他和樊刚像哄幼童喝中药似的,连哄带骗的平复着发癲的项天翔。
直到吴思白自告奋勇说他回水城,安抚好伤心的邹可秋,项大总裁才算消停。
邹可秋却一脸惊讶地望着吴思白。
“说呀,你跑到博物馆来干什么?”见她一脸懵,吴思白没好气重复地吼。
邹可秋这才小声解释:“吕主管让我来的呀!”
“要给你说多少遍,说多少遍才记得住,谁推荐你来实习的?你一切行动必须得由介绍你来的人批准才、有、效!”
他的话外音只有邹可秋听得懂。
真正介绍她到项尚实习的人,是项天翔。
也就是说,她得向项天翔汇报。
吴思白简直要疯了,对着邹可秋一顿奚落:
“你是聋的还是哑的?说话呀!看看,现在又惹事了吧!有人说你聪明呀,可我看你怎么跟……”
吴思白说到这竟不知该怎么比喻。
一转头,指着楼梯下的矮个男人,继续冲着她吼:
“跟这头猪一样,蠢!”
邹可秋心中委屈,她不是已经跟项天翔汇报过了吗?
昨天挂了他的电话,他一定是通过吴思白来找她的茬。
吴大秘却误认为反而是她在发项总裁的脾气。
她敢吗?
挂他电话,是他们已无话可说了。
项天翔心血来潮时,是对她好,可那好,宛如待宠物般。
吴思白是什么人,项总裁的拍挡,是心腹,是肝胆相照的兄弟;
而她是什么,是人质,是仇敌,是肉脔,是奴隶!
哥哥还在他们手上,只要她稍有不慎,哥哥不是断手断腿那样简单,而是肉体的摧残、精神的折磨,是远离他挚爱的思邈医院,是生不如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