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吕主管的目的昭然若揭,就是送邹可秋去挨骂的。
望着飘浮着脚步走出门的邹可秋,祖沉浮替她捏了把汗。
整洁奢华的总裁办公室,俯首的项天翔,飞速地批阅着文件。
有个人影走过来,把物件轻轻放在桌上。
他没抬头。
吕悠然自然会告诉他拿来了什么,她从不浪费能与他说话的机会。
但今天反常了,来人了无声息,还静悄悄地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不是吕悠然!
项天翔警觉地抬起头。
佝偻着腰的邹可秋,正亦步亦趋地挪向门口。
项天翔“霍”地站起,快步走过去,把她拽过身,关切掩盖了意外:
“秋,怎么啦?”
面前蜡黄的小脸,着实吓了他一跳。
握住她的手,凉得浸手。
不由分说,他一把抱起她,毫无停顿地往卧室跑。
“没事,我,痛经。” 邹可秋微不可闻地说。
项天翔没伺候过女人经期,一筹莫展。
把她放在床上,就到办公室拿来手机。
百度提示,女人经期要保暖。
回到小套间,项天翔大手撩开邹可秋套装下摆,摸到她的腹部,像触到寒冰。
他迅速把上衣脱掉,赤裸着上身,钻进被窝里,把自己温热的肚皮,紧紧贴了上去。
“给我个暖水袋就好!”
邹可秋多少有些意外,感受着男人的温暖,无力地推着她。
“别动,我不比暖水袋更好?”
项天翔嫌她婆妈,整个人贴得更紧。
“我睡会就好了。”
现在还是早春,乍暖还寒,她怕他感冒。
“喂,思白,赶快过来!”项天翔对着手机喊。
“我是经事,你叫的男人,我怎么有脸见人!” 邹可秋又要尖叫了。
门口有了叩门声。
吴思白动作如此神速?
正当床上俩人都在暗自诧异,卧室门口的人影却让邹可秋陡然心紧,羞涩得无地自容。
是吕主管!
本来躲在办公室不远处准备看好戏的吕悠然,半天没听到动静,没忍住,悄悄走进总裁办公室。
那套资料整齐地放在办公台角上。
人呢?。
她满腹狐疑,难道那男人不在?
正当她要失望的离开,敞开的总裁套间里,传出声音。
好像是一对男女一声高一声低的在对话。
对吕悠然来说,那房间就是禁地,项天翔从不允许她踏入半步。
就是两人那次的耳鬓厮磨,也只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进行。
瞬间,她明白了一切。
浓烈的嫉恨和心慌,让她忘记了恐惧,顺着声音,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眼前的画面还是给了她重重一击。
她杵在卧室门口,呆若木鸡。
“走开!”
床上,半裸的项天翔,阴沉的脸下着冰雪。
这个房间,能进来的女人只能是他的邹可秋!
“……”吕悠然下巴剧烈的颤抖着。
“滚——!”
项天翔像一头怒吼的狮子,他掀开被子跳下床,似乎要把偷窥者撕得粉碎。
吕悠然吓得惊叫一声,醒悟过来,夺门而逃。
吴思白拿着保暖袋来没多久,申明也接到电话,赶来了。
“可怜的小秋,她的痛经是情绪郁结造成的。”
申明给邹可秋打了针,叮嘱让她好好睡一觉。
回到办公室,申明就冲项天翔翻白眼:
“就是你,就是你,让她受了这么多气,吃了这么多苦!”
项天翔满脸乌云,那紧锁的双眉,透着深切的疼惜。
但他看着申明的眼光却是恶狠狠的,好像申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