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翔手机被吴思白打爆了。
他忽悠说快了快了,就是粘着邹可秋不想出门。
最后吴思白冲进别墅,把卧室门敲得震天响,项天翔才不得不动身。
项天翔给邹可秋定了条规矩,他走时要送,回家时要接。
邹可秋尽管疲惫,还是撑着糯软的身子送他。
出门时,项天翔怜惜地搂住她,邪魅地笑道:
“乖,本来早就为你准备好成为我女人的仪式,昨晚是你激怒了我,所以罪不在我,全是你逼的!”
邹可秋拧过脸,不予理睬。
心情好,他并不计较,吻了吻小女人光洁的额头,话语里饱含请求:
“秋,我是你丈夫,以后别理那些男人……
“下午修改论文,我要回学校,行吗?”邹可秋打断他。
没法跟这男人讲理,也懒得讲,她反过来请求着。
“放寒假还上什么学?好好休养,论文在家修改!”
项天翔直接否了。
他突然又想到什么,扭头对站得远远的吴思白叮嘱:
“瑞士会议我带上她,你们也一起,订年三十的机票。”
邹可秋真是欲哭无泪:
“去开会?不去!我要顺利毕业,今天是导师约的我们学生通过论文!”
“傻瓜,带你去疗养,不是今天,是年三十!”
他俯下身,在她嘴上啃了下,关注地盯住她。
面前的小女人就是个变色龙,昨晚如果没阻止她把台灯击碎,后果将会怎样?
用锋利的碎玻璃对付他,显然自不量力,但她可以拿自残来威胁他。
那时,他该怎么办?
外表柔弱,骨子里却狠戾得可怕,她究竟是由什么基因组合的一个女人?
她不断地变化。
刚以为看透了她,不料又露出新的颜色。
她就像个永远也猜不透的迷团,不仅深深吸引着他,还死死掐住了他征服的死穴,欲罢不能。
怕再刺激她,他溺声轻笑道:
“看在你是我夫人的份上,准你回校,记住出门系条大围巾!”
邹可秋的脸一下涨得绯红,马上明白男人的意思。
见吴思白走来,她急忙缩起脖子,用手遮住满颈淤痕。
小女人的狼狈,让项天翔看得很过瘾。
他哈哈笑着:“我就要馋馋思白,让他早点滚去谈恋爱。他说要跟我过一辈子,还不把我吓死!”
说完又要搂她。
吴思白跨前几步,横在他俩之间,提醒乐不思蜀的项总裁该节制了。
转身之时,吴思白向邹可秋眨眨眼:
“可秋,我们沾光了,去瑞士疗养,我和樊刚可是渴望了很久的!”
到了水城大学,等王叔的车开得不见踪影,邹可秋走进一家药店。
她买了瓶避孕药,按说明书立即吞服。
昨晚没做任何措施。
虽然大姨妈快来了,自己正置安全期,但还是需要谨慎,她不想出任何意外。
看来,以后这瓶药要随身携带了。
她的论文,导师很满意,离开学校时,时间尚早。
掏出手机,她给申明电话,询问欧阳帅伤情。
申明很意外。
“原来是你的同学啊,樊刚怎么说是他的熟人?那小伙子有点内伤,但不严重,处理好昨晚就送回家了。”
邹可秋揪着的心,稍稍松了些。
“怎么,阿翔弄伤他的?”申明试探地问。
“申医生,能把欧阳帅电话给我吗?他刚从美国回来,我还没来得及要号码。”
邹可秋只好实话实说。
“胆大,你就不怕那醋坛子又炸吗?”申明温馨提示。
“我又没做亏心事,他真的就是我同学!”
邹可秋气得跺着脚,觉得胸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