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
用完早餐,邹可秋饮了口热水,用餐巾擦好嘴,对餐桌对面的男人甜声说:“你慢用,我上学了。”
说着,就要起身。
没想到,餐桌下,一条大腿缠绕了过来。
刚站立的邹可秋一个咧呛,又坐了回去。
"今天哪都不准去,乖乖呆在家。"对面男人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她。
邹可秋心一紧,硬着皮头说:"全天课呢,我已经向吕主管请了假??"
"不就是选修课嘛,在家自习。"
项天翔不允。
他拿起餐巾,沾沾嘴唇,伸手揪揪她的脸腮,调侃道:“我也在家上班,你不会寂寞的!”
邹可秋心想不好,难道他知道我想干嘛了?
不可能,他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昨晚她就不该说出看到迷你注射器的事,等她回到云家拿到证据了,再说也不迟。
这下好,哥哥一定跟他合计过了,但他们取证,哪有自己去拿自然方便?
更何况,那注射器也未必是凶器,如果云大伯另有所用呢?
当她拿到,要不要跟云大伯核实,那迷你注射器究竟用来干什么的?
这么想着,她苦着脸,继续申辩:
"不行啊,选修课是算学分的,毕业证上要印成绩,那可是要跟我一辈子的,分数低,以后一看毕业证就觉得丢脸,多不好啊!"
项天翔嗤笑一声,桌下的长腿缠绕得更紧。
"可秋同学,一天不上学成绩就差了?欺负我没当过学生?"。
见说不通,邹可秋急了,质问冲口而出:"你担心什么?怕我跑单?"
“哈哈哈......”
男人大笑起来,笑意温软却不达眼底。
邹可秋顿觉紧张,意识到自己冒失了。
他项天翔是谁?怕她一个势单力薄的人质跑单,那等于太阳从灯泡里出来!
再说,虽然他表面放了哥哥,让他去美国挣钱找私家侦探,可她真跑了,哥哥还不是他手里放飞的风筝。
飞得再高远,一收线就得回来。
那时,哥哥遭的罪,一定比现在更甚。
更何况,她能往哪跑啊?就是跑,跑得出他的手掌心吗?
这么想着,她眼光怯怯地望了过去。
昨晚,他们都回避取证的事,今清,看来无法脱身。
"我是想去取证的,只是,还没想好怎么去取??"看来装糊涂难以过关,她干脆把话点开。
"给我说说,在哪看见的?我帮你想。"男人往椅背上一靠,微笑着睨视着她。
桌下那只缠绕的腿,轻揉地蹭着她的小腿肚子。
邹可秋嘴嘟了起来。
老这么跟他兜圈,激怒他是迟早的事,得想个招呀!
她定定地望着男人那张倾城倾国的俊脸,突然心生一计。
"叭叽!"
她扑向前,在那张脸上使劲地吻了一口,娇柔道:
"嗯,我想去上学,好想去听课,你答应我吧!"
男人瞬间成化石。
这感觉,如电流暖满全身,
这可是小丫头第一次主动对自己撒娇!
尽管这个撒娇目的昭然若揭。
项天翔“豁”地站起,绕过去,抱起她就往客厅走。
"放开我,你又要干嘛?"
怀里的小可人慌了,悬空的双腿乱蹬乱踹。
坐在客厅沙发上,男人把她放下来,指着自己的腮:"再来一个!"
邹可秋羞红了脸。
她迟疑着。
男人腑视着她,耐心地等着。
她跃起身,抱着男人的头,轻轻的一个吻,落在了他的脸颊。
不等她收回,男人却反下为上,倾刻将她压在身下。
沙发上一阵狂风肆虐。
男人身上的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