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邹可秋柔软无骨的小手,摩挲着她的手指,项天翔暗自思忖:什么样的婚戒才能配得上她?
邹可秋也忘了脚伤,在他的引领下,舞姿曼妙,酣畅淋漓,少有的尽兴。
"许的什么愿?"他的脸贴在她领如蝤蛴、色白而细长的脖颈上,声音淳厚性感。
"你也许愿了,你先说!"男人薄荷清冽的气息,撩拨得邹可秋周身酥软,她仰起头,第一次娇羞地命令他。
“真想听?”男人坏笑起来,语气含着威胁。
邹可秋想想,还是勇敢地点点头。
"囚你,囚你一辈子!"男人透着愉悦的嗓音,掷地有声。
她一滞,心里五味杂陈。
是悲是喜?
没来得及思量,这时音乐骤停。
意犹未尽的项天翔,弯下腰,欲将她抱起,放在餐桌上的手机铃声响了。
项天翔,看了眼机屏上的名字,拿过手机贴上耳朵:“我跟秋在一起。”
邹可秋抬眸看着他,热呼呼的心,倾刻骤凉。
迫不及待地告诉她也在场,不就在暗示对方,不能说出要说的话嘛。
他不想她知道通话内容。
沉浸在温柔乡的邹可秋,此刻回到他们是仇人的现实。
刚才还为他春心荡漾,哈哈,真是异想天开!
他们之间没有信任,丁点也没有。
今晚他的体贴,是怀柔她,为理直气壮霸占她身体而做的铺垫吧?
“哦哦,我一高兴,忘记你在为小秋庆祝生日!”耳机传来申明的乐呵声。
“高兴,你高兴个啥?”项天翔没领会。
“让我先跟寿星说两句,才能告诉你。”申明买上关子。
那手机好像申明,项天翔盯了一眼,递给邹可秋。
“小秋,生日快乐!”申明声音清亮。
“谢谢申医生。”邹可秋客气地答。
“礼物收到没有?”申明紧接着问。
邹可秋一怔,什么礼物?
正在不知所云,项天翔一把将她抱回座位,变戏法的从餐桌下,拉出一个高档迷你小皮箱,递给她。
她好奇地打开。
箱里铺着亚黄色丝绸,上面放了一套鲜艳温润的红珊瑚,有项链、手链,还有耳环。
这是邹可秋喜爱的材质,红珊瑚,绿松石、蜜蜡,天珠。
只有哥哥了解她这一嗜好。
那串项链尤其显眼,颗粒均匀,色泽通透艳丽。
懂红珊瑚品质的邹可秋一看就知,这份礼品虽非价值连城,但也是和璧隋珠的昂贵,绝不是现在的哥哥能送得了的。
而且她不戴耳环,至今也没打耳洞,哥哥不可能不知道。
果然,在盒底,有一封邹可翘的来信,意思是不方便打电话,托申明送来她的生日礼物——红珊瑚手链。
最后,特意说明,耳环是申明送的。
就是嘛,哥哥不可能送耳环的。邹可秋得意的想。
那这串项链,一定是眼前男人送的了!
灯光下的红珊瑚,材质细腻,典雅可人,彰显出这个世界有机宝石的高品与尊贵。
她禁不住把礼物戴上脖颈和手腕,即刻发现礼品盒里还有一张小纸条。
是申明龙飞凤舞的字体:“小秋,这套礼品由阿翔配齐,他好不容易知道你的喜好,强行喧宾夺主买了单。生日快乐!”
一种异样的情绪,渲染着邹可秋的心怀。
这个恶魔般的男人,对她究竟是敌意还是喜欢?
她理不清了。
男人从她手里拿过手机,重新贴上耳朵,问申明:“高兴啥,现在可以说了吧?”
“他肯合作了!”申明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就像听到重大利好消息,项天翔猛地睁大狭长凤眼。
他抚摸了下邹可秋的肩,示意自己走到远处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