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翔捏住她下巴上的手指在合拢。
邹可秋听到男人指关节"咔咔"的声响。
“好疼!”
她忍不住轻唤,放下书,想瓣开他的手指。
哪瓣得动!
她的挣扎惹恼了他。
男人一用力,她整个人就被架了起来,再狠狠地被仰面摔在他的腿上。
下巴颏经过强压又突然松开,疼痛从脸上漫延到脖子和背部。
她开始轻吟。
项天翔俯下身,注视着她一张一合的厚嘴唇,感觉身上的血又在沸腾。
这女孩像块磁铁般的撩拨着他,让他丧失克制力。
但他必须克制。
案情未了,一切都还没有结论,娶她是事实,但他要她臣服,习惯屈从他的权威。
在集团他说一不二,在家里也一样。
把手捂上诱惑他的那张棱角分明粉嘟嘟的厚嘴唇,他冷凛说道:“你要记住,对我永远不要讨价还价。”
邹可秋本来就疼得晕乎,现在嘴唇被堵,还缺了氧。
她用手端着那张俯下来英气逼人的脸,尽力争取喘气的空间。
男人见不得她挣扎,手加大了力码。
邹可秋周身无力,最后只能松手,任由男人胡作非为。
满掌都是她的柔软,男人发现自己根本见不得她辛苦,堪堪地松了手。
邹可秋不知男人接下来又要怎样教训,没敢动,定定地望着他。
那双杏眼宛若一潭碧水,项天翔都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他终久没忍住,俯下头,沉醉在她的馨香里,
到别墅门前,邹可秋已被弄得衣冠不整,头发散乱,嘴唇又红又肿。
把她整理好,项天翔修长硕大的手骨节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小脸。
手上有了柔滑如丝的触感。
把她扶坐好,他下了车。
邹可秋的车门自动打开时,男人已站在车外,把手递给她。
扶着男人伸来的手臂,邹可秋腿糯软得站不稳,抖抖索索地依偎着他下了车。。
男人抿着的嘴,往上拉起一个好看的弧线,露出一丝浅浅的笑。
忽然,他身子朝她一屈,就把她扛上了肩,直接上了楼。
冲好凉,男人固执的要给她吹干头发。
邹可秋知道拗不过,顺从着。
没想到吹风筒送来的暖风,将她恬静地推入了梦乡。
不知是透支乏力,还是男人温暖的气息,这种被呵护的感觉,让她觉得很不争气的沉醉着。
直到肚子咕咕唱歌,鼻里隐约嗅到阵阵烤肉香味,她才条件反射的被唤醒。
微风吹起卧室灰纱窗帘,露出远空星星在窗外闪烁。
夜幕降临。
项天翔走了进来。
见她醒了,不由分说,把她抱到游泳池边草坪的小亭里。
亭外,穿着白色厨工服的酒店厨师,正在煎着牛扒。
精致小巧的餐桌上,放满了佳肴美酒。
桌上燃烧着红色蜡烛,周围到处闪烁着柔和的灯光。
草坪下的音响,播放出似有似无的圆舞曲,让人觉得夜晚的温馨美好。
此刻的项天翔穿着正式,私人定制的白色衬衫,蓝底白条纹丝绸领带,笔挺的青墨色西裤,锃亮的高档定制的黑色皮鞋。
他露额的短发,蓬松在前额顶部,耳边的鬓发,修剪得一丝不苟,搭配着他冷凛的表情,俨然是一个炫酷潮男。
邹可秋低头看自己的装束。
不知什么时候,男人已给她换上她最喜爱的白色长袖、裙边印有一朵乳韵荷花的连衣长裙。
而她脚上却穿着一双丝绸平底布鞋。
她脚踝的伤还未痊愈,被玻璃片刺扎的地方,虽然长出鲜嫩薄层的表皮,却无法填充损伤的肌肉,形成了一个刺眼的小坑。
难道知道她身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