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回到学校,打听到的消息,跟蒙丽一样。
她想到报警,又觉得不妥,必定思邈医院没有动静。
她把疑虑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蒙丽。
大线条的蒙丽如梦初醒,发疯般地开始寻找邹家兄妹。
今天终于见到了邹可秋,无论如何担心疑惑,洪小瑗那颗悬着的心,稳稳的安放在胸腔里? 。
几位熟悉的同学迎面走来,看到邹可秋,都投来惊讶、疑惑、关注的目光。
两个月不见,原来高挑玉润的邹可秋,已变得竹松轻瘦,弱不禁风。
邹可秋努力打起精神,以浅浅的微笑回应着同学们的各式问候。
快到大礼堂时,洪小媛拉着她拐了弯,迈进校园那家咖啡厅。
今天刚开学,咖啡厅没什么顾客。
她们找了张角落僻静的桌子坐下来。
邹可秋也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外形和精神面貌都变化太大,不适宜出现在公众场合。
再说每学年开学典礼也是惯例,不去也罢。
“欧阳帅快急坏了,到美国就打你电话,一直联系不上。他意识到你出情况了,还专门以同学的身份,去拜访了你奶奶。”
“啊,他没给奶奶说我不见了吧?”邹可秋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
“欧阳帅是谁啊,他就想打听你的消息,看到奶奶平静正常,证明你并无大碍。”提到欧阳帅的洪小媛,一脸自豪。
看到邹可秋还在担心,洪小媛赶紧补充:“他给奶奶说,是你托他去探望的,你奶奶还很高兴呢!”
邹可秋松了口气,有种温暖在心里熨烫着。
“快说说,究竟怎么啦?”洪小媛严肃起来。
一言难尽!
邹可秋一时语塞,不需再忍耐的眼泪,在最好的闺密面前,飞瀑般地泻满脸庞,湿满衣襟。
洪小媛没敢再追逼,那颗刚安放好的心,又忽忽悠悠地提了上来。
看来没想像中严重,但也没刚才的乐观。
“是不是那个闯进你家的男人……”洪小瑗试探的话还没说完,目光落在了邹可秋白净的手上.
邹可秋原来那双毫无杂质的纤纤玉手,已青筋凸起,手背上那密集的小洞,触目惊心。
“天啊,可秋,你倒底经历了什么?”洪小媛惊呼,再也沉不住气了。
“打点滴扎得,”邹可秋急忙把手放在桌下。
她怕闺密也像哥哥那样,撸起她的衣袖,看到更多的伤痕。